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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是一场随时生死的厮杀,但年青男子可拼不起。动静一旦传出去,就会让人发现。王富贵还可以说他独身擒贼,年青男子一行可没有把握就此逃出北市。
他大声怒喝:“够了,都住手!”
几个持刀的人生气地道:“他打伤卫泰……。”
王富贵反唇相讥:“再有人敢对我动手,包你再倒几个!”把刀舞出几点花来,王富贵很有倚仗地道:“卫殿下,各国各有自己的特长。洛国的好兵器,卫国的好雄兵,我大梁国有自己拿手的武艺。这套刀法和我刚才用的拳,凡在边城驻守的将军都可以学,据说早在一百年以前,没有白虎岭的时候,不止一回的大破你卫国的兵马。”
年青男子眼睛里的讽刺更浓:“那又有什么用?你王将军十几年间,缩着脑袋不敢过白虎岭,丹城向你北市交税,我卫国大军一到,也照样收走一份。”
王富贵没好气:“那与我有什么关系?老子只要自己吃好喝好,积攒得下来养老银两就行。所以你卫殿下派人送我银钱,我照收不误,才有你卫国的细作在北市通行无阻,你卫殿下也敢到北市走走不是吗?”
他说话的时候,句句卫殿下,就时时注视年青男子的神色。
年青男子还是没有表露的意思,只更面沉如水:“你还记得收下我的钱,那就好,送我出城,你好我也好。如果我让抓住,把你王将军供出来,从此你吃没吃喝没喝,还想养老?呵,笑死人了!”
王富贵更可笑的口吻:“既然殿下记得咱们拴一条绳上,可以让你的狗奴才们消停了吧。”
“你!”
倒地的卫泰爬起来,手腕已不怎么痛,气的拔拳又要揍过来。
年青男子头痛的叫住他:“卫泰,救出你兄弟,和咱们出城,离不开王将军。”
卫泰收拳,但粗气喘个不停,还似随时要对王富贵喷火。
王富贵对他轻蔑一笑,先把自己的刀收起来,找把椅子坐下来,把扯开的衣襟拢好。
年青男子在他对面坐下,无意识的瞅着王富贵出神片刻,冷冷地道:“这么说,我知道我的处境,王将军也知道你的处境?”
王富贵露出无奈:“能不知道吗?”他破口大骂:“谁知道我国的这位殿下吃错哪门子药,就和北市过不去。要打仗混名声,他应该去西边穆家边城。到北市哪有仗打?只能勒索商人要钱还差不多。”
年青男子似乎稍稍定心,:“这么说,王将军能确定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