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儿,却一点效用也没有!没有买到你涨身价儿也罢,商人本就没有那么容易入官家的眼。可笑的是,尧王也不曾看在银子的份上,对你另眼相看!”
金丝让当众清晰无遮的揭短,气的胸口起伏剧烈,呼气声有如拉风箱。
殷若再怒目的是金财宝。
“三百万两银子不知哪里出了错,买来我的名字在上面,再买来你家的束手无策!”
金财宝深深垂下头。
“这算不算我让你金家陷害!”殷若厉声。
金财宝吓一跳:“银三,咱们可是一家人……。”
“去你的一家人!把我牵扯进来,你们家来到以后,却不是解释,也不是赔情。先讨银子,后要人手。还敢张嘴闭嘴为我帮忙!谁家的一家人是这般的虎狼性子!亏你们张得开口!”
殷若忿忿,一双和金丝不相上下的美丽眼眸,怒成喷火的源泉。
金财宝急了,也夹杂着让看破的难堪,说话慌慌张张接近语无伦次:“不是,银三,这圣旨……。”
一直默然不语,只把玩着手中烟袋,就似能不问世事到地老天荒的金胡沉声:“让银三姑娘说完。”
金财宝立即平息,欠欠身子,说声是,坐回座位上已然镇定。
金胡一句话似能定乾坤,但笑意自殷刀心头油然涌出,虽然这个时候不应该笑,并且一旦让金家看到,远比刀尖更锋利。
因他忽然想到,一直是殷家强有力竞争对手的金家,他们的生意经,殷家是佩服的,也让殷家在商场上头痛。
居然也有折损银钱而拿不下来的时候,居然在拿不下来的时候,还妄想在殷家敲诈,却又让孙女儿殷若当众揭穿。
殷刀没功夫再生气,因为看笑话远比生气更好。而他的笑更像是配合孙女儿敏锐话语的利器,此时不笑,还等到什么时候去笑?
悠然呷一口手中的旧茶,又香又轻,这俨然就是新茶嘛。
这个笑容已经像一巴掌煽在金家人的面上,而殷家的掌柜们也适时的配合银三姑娘气势,指责的眼光好似刀锋出鞘,牢牢盯着坐在对面的金家掌柜们。
金家的掌柜们低垂下脑袋,这个时候都失去主张,没有一个人吭声。
房中一片寂静中,都听着殷若缓缓而有力的语声。
“我殷家愿意指着列祖列宗为誓,这道赐婚圣旨与我家没有关系!这可就奇怪了?宫里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现在只有一个答案,我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