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你幕后的那个缩头乌龟,我刘岳最看不起的就是他这种人,既然来了长安,还领了你们大单于的节杖,那就堂堂正正的出来,摆出使臣的仪态,而不是派你这么一个莽夫来这里挑衅!”
刘岳一甩袖子,再次走进了正厅,从腰带里拿出一张小纸条,只见上面写着:“近日,有匈奴装束之人,常在廷尉府近处观望,并且不停打探一个人的下落——中行悦。”
这是刘岳回王府的路上有人递给他的,仅仅凭借这个纸条,刘岳就知道,这中行悦还活着的消息一定是有所走漏,只是对方或许不能确定他真的还活着而已。
能如此小心谨慎,而且不直接逼问的处事手段,绝对不像是刚才那个鲁莽的家伙能够做出来的,所以在这个匈奴使团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很强的对手在其中布局,而能够对中行悦如此关心的人,也就只有他的那个所谓的儿子,苏合!
深夜时分,刘岳照理下了床,来到院中草木最多的地方拿了蒲团盘膝而坐,这些天,他老是感觉自己的体内有一些热流在涌动,思前想后,暗觉自己应该是练出了所谓的内力,就在白天他抓着须卜赫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要是再一用力,他的那条胳膊恐怕就得废上一段时间。
就在他渐入佳境的时候,老仆的敲门声传进了他的耳朵,虽然他此时距离自己的卧室有足足二十米远,老仆的动作也很轻柔,但是他还是听到了那声响。
“吴老,我在这边,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收功站了起来,刘岳只着单衫就走了过去,夜虽然黑,但是他却能清楚的感应到自己的脚步深浅,神奇的避开每一个树丛来到吴清水的跟前。
“侯爷,外面来了个人,说是有急事拜见侯爷,我已经拒绝了,但是他说事关侯爷名誉和生死,我就只好将他放进来了,你看见是不见?”清水详细的禀告着,目光里还有着深深的担忧!
“走看看去,看看那个匈奴的家伙现在又耍什么鬼把戏!”刘岳心中了然,直接来到庭院中间,就看见一个罩在斗篷里的家伙正站在那里四处张望,借着王府的灯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