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眼角忽然瞥到师姑于秀娘正给他摆手,让他不得声张。
孔秀这个纳闷,师父着火了还不让说,师姑这是什么意思?烧死师父?他倒不心疼!他心向着师姑呢。
这大晚上的烧火还行,可是过了一会儿,孔秀更难受了,师父那边发寒风。这是怎么回事?热气能是火烧起来的,可是这寒风来的没道理啊,这大热天的。俗话说,六月飞雪,必有冤情,师父身上有什么天大的冤情?除非是前明余脉。这位师父不剃头,不编辫,可不是前明余脉吗?
“噗通!”
孔秀从树上掉下来了!
吓的啊!我的老天!师父是这身份,自己还有了好?
我这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拜了这么一师父,哪天朝廷一通缉,前明余脉徒弟孔秀,钦犯!逮住杀头!
孔秀这一吓自己,连身处如冬冰窖也不觉得冷了。
柳鹰风一练功,于秀娘也觉得心惊。这世上有练铁砂掌的,有练螳螂腿的,有练鹰爪功的,有练软骨功的,但是把功夫练得如火如冰的,柳鹰风这可是第一家。
第二天孔秀就病了,一整夜的,一会儿是热气,一会儿是冷气,又有担惊受怕,一般人可真撑不住。
“这孩子病了,你看还走不走了?要不要给他请大夫看看?”于秀娘问柳鹰风。
柳鹰风道:“走啊。一点小病,没事,撑几天就过去了。要是这点病都抗不过去,还练什么功夫,走什么江湖?”
于秀娘一听有理,便转身收拾行李去了。
孔秀这一听,师父这个无情的!师姑人是很好,就是什么都听师父的话,真是没天理了。
这样挨了几天,孔秀的病差不多好了,就是还流鼻涕。
孔秀的师父神手东方朔陶润陶少仙,就住在扬州城外的破庙里,他有个弟弟是狸猫草上飞陶荣陶少华。陶家老二在扬州城北面开了好大的饭馆,日进斗金,他给老大送信,让老大回来享福。陶润这老头有脾气,就是不回来,在破庙住了十几年了。
孔秀领着柳鹰风和于秀娘到破庙来找他第一个师父了,庙旁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