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我趁他二人不备,飞身向前,捉住了那个少年,然后一切就都停下了。”景流云回忆道:“我用手扣住少年的脖子,他的同伴果然慌了,眼神,从眼神就可以感受到他的紧张。”
“我让那个黑衣人放下手中的兵器,不然我杀了他的同伴。没有犹豫,他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剑,我看着那把剑落在地上,那个黑衣人只是让我放了他的同伴,其余什么都可以答应。”
“这倒有意思了,你让他做什么?难不成让他告诉你东仓国的粮仓在哪儿?然后你去烧了它?”洛回雪笑着说道,她觉得景流云做得出来。他一向喜欢不动声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猜对了一半。”景流云笑着摇摇头,至今为止,他仍然为自己当初的主意感到骄傲。
“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吧。”洛回雪催促道,她不想猜了,她要立刻知道答案。
“我问他们打算去做什么,那黑衣人的眼神有了警惕,我的手用力了,少年吃痛地叫出来,黑衣人便立刻说了他们此行的目的。那少年骂他泄露军情,黑衣人虽然带有愧色,却还是有问必答。他怕我伤害那少年。”
“那少年只是之前骂骂咧咧,后面便不说话了。”景流云又补充了一句。
“少年是明白黑衣人也是为了保护他,不忍心再责骂他吗?”洛回雪问道。
“不是。是因为我嫌他烦,点了他的哑穴。”
洛回雪半晌没回过神,这让她如何猜得到?
叹了口气,催促道:“你还没说重点,快点。”
“我问了他东仓的粮仓在那里,黑衣人迟疑了一下,用手一指。其实我之前还经过,但是没意识到那是粮仓。”
“要是你都意识得到,那这仗还要打吗?就由你七皇子开个坛,每日坐在那儿想就是了。”
景流云这才发现她的话竟也多得可以,倒有些像那个少年,伸手点了她的额头,洛回雪揉揉额头,冲他笑笑,又重新坐好。
“我和黑衣人说了,让他去将粮草烧了,否则,他便要死。这少年,也要死。”
“你够可以,居然让他去烧他们的粮仓。要知道,这可是死罪。”洛回雪叹道,凭她是万万想不到这个办法的。
“那是。让他去要比我去方便多了,我去的话,风险太大,那个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