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维尔爵士用手撑着脑袋,平淡开口:
“这样,二位侦探,既然要调查我玫瑰庄园,接下来就先住在这里,如何?”
虽然语气看似毫无波澜,但于勒却已听出了话语中潜藏的杀机。
他微微笑了笑,道:
“悉听尊便。”
之前只是防剿局拿他当诱饵,钓出幕后的密教徒,而现在,他要主动以身入局了。
哪怕防剿局不会在这时候出手帮他,他也要去做。
福尔摩斯并不说话,只是点点头,以示支持。
“很好,菲特警官,我们先离开吧,顺便给二位安排一下住处。”
离开时,里维尔爵士深深地看了一眼身后的于勒和福尔摩斯,接着转过身,发出无声冷笑。
“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
他如此想着,忽然看见身旁哆嗦的侍卫长,怒火一下窜了起来。
要不是这人被贪欲蒙蔽了双眼,他们至于这会沦落得如此被动?
……
任何光鲜,其背后,总有相对应的黑暗在衬托。
建立在罪恶之上的伦敦更是如此。
而其中的佼佼者,玫瑰庄园也不例外。
此刻,玫瑰庄园内,暗无天日的地牢中,一场残酷的折磨刚刚落下半个句点。
啪!
鞭子带起一道血痕,而被抽的侍卫长却只是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他的嗓子都已经喊哑了,喊不动了。
“废物……废物!”
卡尔愤怒地挥起鞭子,再次抽打过去。
只是,这一鞭刚抬起来,他的手就被人抓住了。
“卡尔,发泄的也差不多了,停手吧,打死了他也没什么收益。”
他略一转头,看见来人是里维尔爵士,低下脑袋,道:
“抱歉先生,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无妨,”里维尔爵士走到侍卫长身前,表情漠然,“现在,详细说说那天晚上的情况。”
侍卫长抬起头,沙哑开口:
“那天晚上,我奉卡尔大人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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