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饮料机。
“呵”,背后传来晓岚轻蔑的笑声,“我相信,你的确截取到了我和蓝眼的任务信息,还了解到他在战谍处喜欢生事的脾性,但我不相信,作为一个不受待见的小人物,能够偶然做到这些;我相信,你的确想以个人身份接触我们,不惊动你所在的组织,但我不相信,你给我的那些理由:迂腐的组织,以及你可怜的乐趣与成就感;我相信,客观上你的确掩护了我们的身份,但我不相信,你主观上也是如此考虑,其实,你只是想掩护自己罢了;另外,我相信并几乎断定,你中毒之时,应该就已在见我们的路上,甚至已在国际酒店楼下,并且,你的心里早已做过权衡,其实,寻求我们的帮助,才是风险最小的决策。”
于得水停下脚步,耸耸肩,挠了挠后脑勺:“有点麻烦,看来,为‘新鲜的友谊’干杯是不可能了。”
“为了短暂的共同利益干杯,倒是有可能,虽然,我并不清楚,你真实的利益诉求究竟是什么,只知道,恰巧同我们的暂时一致”,晓岚说着,瞥了眼左碗上的时间,并激活左腕上的设备,眼前投射出操作界面,“我来订个座位,我们可不能用饮料机里的廉价酒水,随随便便缔结我们之间短暂的共同利益。”
于得水看着莫远,似是寻求回应。
“我有一个小问题”,莫远问道,“你是怎么确定给你下毒的是圣·玛丽亚?”
“当时,我已走到国际酒店附近”,说到此处,于得水,短暂停顿了下,瞥了眼晓岚,晓岚正自顾自地浏览着餐厅信息,并没有理会他,“突然,我被人从侧面撞倒在地,我缓过神来,一个戴着面纱的修女,正半跪着,端详着我,她的眼神很和善,右手正抚摸着我的脸,温柔而冰冷,我有些愕然地看着她,她开口道:‘你面色好像有些难看,你是不是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说着,她右手三指并拢,在胸口,自左向右,自上而下地划着十字,“愿主佑你康健”,然后,便起身走了。我视线追着她,正要站起来跟上,忽觉一阵眩晕,呼吸费力,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再寻她早已不见。”
“嗯,划圣号的方式,的确同天主及东正不同,是圣·玛丽亚独有的”,莫远盯着于得水的眼睛,“依你所说,你的判断,应该是正确的,并且对方毫不忌惮自己身份的暴露。”
“你在七年前,便与之有过接触,当时,正处于他们的活跃期,以自我牺牲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