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凡一把扯下毛巾，上面印着一个熟悉的图案，那是巴沙克商会的标志。

    “巴沙克雇佣的炮灰？原来如此……”

    步凡微微冷笑，随手丢掉手中毛巾，毛巾恰巧盖住了男人难看的死相。步美望着原路返回的步凡，几步追了上去问道：“还要去找那个女人确认一下吗？”

    其实也没有再确认的必要，因为步凡已经大概猜到了原因。之前在夺取装载军资的魔能载具时，充当炮灰拖拽魔能载具的先遣队，有不少人被幽魂透体而过。

    修泽尔曾经告诉过步凡，幽魂是一种似实而虚的存在。幽魂由于虚实程度的不同，可以穿过密度不同的物质。当初步凡见到那些人被幽魂穿身而过时，就曾经设想过这会不会对他们造成影响。

    “城外的那些幽魂之所以没有进来，或许与城内这些幽魂有关。”

    步凡对步美说出自己的猜测，至于为何城外那些幽魂不敢越雷池一步，很可能是惧怕这些城内的幽魂。步美跟在步凡身后，沉声思考了片刻，说道：“城内幽魂最大的不同，就是它们有极强的攻击性，难道……”

    步凡和步美停住了脚步，二人彼此对望点点头。他们同时想到一种可能，城内这些幽魂很可能会攻击同类。城内幽魂的这种习性，与那些十分好斗的祸斗一样，一旦疯狂起来敌我不分。

    虽说不是任何斗争都能推动事物的发展，但斗争本身的确就是一种发展。既然幽魂被归结为异界入侵者，那么幽魂就具有异界入侵者的通性，幽魂极有可能开始出现进化了。

    “姐姐，林柔姐，事情可能不妙了……”

    四人再次汇合之后，步美立刻拉着二人说起步凡的发现。步凡一脸凝重的掰着手指，回忆着之前先遣队的幸存人数。先遣队当时足有百余人，幸存者更是足有几十人之多。

    根据当时的情况来看，先遣队幸存者全员，和一部分赶去支援的第二梯队成员，都有可能遭遇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