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方面颇有建树之外,在查案方面也是一把好手。”
君无弈无视钱礼正这般无趣的恭维,挥手道,“将人带回去。”
钱礼正笑了笑,倒也真的不反抗,“王爷竟然还能压下好奇心么?不奇怪老夫是如何在大火之中再生的,也不奇怪老夫如何离开重兵把守的金陵城,或者……王爷愿意在大婚之前这般匆忙的日子,愿意亲自追查这个案子,甚至不远百里追到了柑荔县,难道心中便没有什么疑问?”
对于君无弈一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能认出自己,钱礼正相信,这位一直被先帝盛赞的十四爷,绝对已经查过了许多事情,他甚至觉得造化弄人,不知为何皇室中人会将这个案子交给君无弈来处理,只怕,一场腥风血雨,时隔十四年之后,又要再次出现了啊。
君无弈冷笑了一声,“看来,钱太医有许多话想要跟本王说。”
钱礼正依旧笑得一派名士风雅,“王爷心中不是已经有些猜想了么?先帝驾崩之前,一直是老夫在为先帝调理身体,偏偏先帝驾崩之后,太医院也被烧了一把火,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想来如今竟然只剩下老夫福大命大,死里逃生了。”
君无弈无言。
钱礼正像是自说自话,似乎也像一个久久犯案的人终于等来了捉拿的官兵,在长时间的无望之中等来了解脱一般,他语气沉重,似叹似怅,“哼!当今无德,老夫此举,是为当年太医院一众同僚做一场了结而已,也为了当年,在太医院谆谆教导老夫的师父,若不是当年那一场大火,何以至此,当今还想要长久坐拥天下,简直是痴人说梦!”
跟在旁边的年轻人小声提醒道,“师父……”
钱礼正轻叹了一口气,“此事本就与你无关,如今是我牵连了你……”
年轻人红了眼圈,“一切都是徒儿没有为师父规划好,师父当日救我在寒雪天中,徒儿今生做牛做马也无以为报。”
钱礼正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望向遥远的天空,只觉得这天日昏暗,黑云沉沉,似有压城之像。
君无弈看了一眼钱礼正,目光沉沉,“钱太医如何痛恨当今,本王管不着,你便是杀害了当今,最终也是偿还一条命,但有些事情,钱太医既然亲口提及了,本王便不得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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