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尚未开化,如何与我们大齐相提并论。”
太后道,“你懂得这个道理便好,咱们大齐的礼仪文明,几百上千年,上千年的岁月养了一群自诩上古先圣弟子的大道之人,他们一张嘴,一支笔,有时候却比得过千军万马,孙儿啊,你不如你父皇年轻时那般,敌人多是自己的兄弟,但你要面对的却是大齐千千万万的读书人,你要在他们面前,坐得稳,可知道?”
太后的话,与前不久皇帝的话如出一辙,君命胤脸色微变,不由得为之一振。
太后见他这般神色,心知他定是将话听进去了,这才神色稍缓,闭目养神起来。
君命胤此时已经没有来时那般怒气腾腾,神色变得恭敬了不少,“孙儿明白了。”
“明白就好。”太后道,“回去吧,刚从外边回来,尚未休息便这般匆匆而来,这些日子,对东宫的喜事多上心一些。”
君命胤应下,“是……”
君命胤离开之后,太后才睁开了眼睛,看着宫殿门口的方向,轻轻叹了一口气。
王嬷嬷将她扶起来,“太后,太子怕还是心气难平啊。”
太后摇摇头道,“这孩子,自小便要什么得什么,皇室里没有与他并争的子弟,还是缺少历练了一些,哀家还是担心啊,这大齐的未来……他能都担当得起?”
王嬷嬷道,“年轻人也有年轻人的好处,太子还有历练的时间,未来,还有世子辅佐。”
太后道,“这孩子,心气太傲,将来未必愿意听子修那孩子的话,况且,子修的性子,怕也不像他父亲那般强硬,未来如何,还要两说,我年纪大了,还能为他多着想几年呢?”
王嬷嬷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外边,严肃的面上闪过一抹忧思。
太后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当年先帝……”话到此处,她又讳莫如深地顿住了,脸色微沉道,“我总是不放心,这心病,自皇帝登基开始,便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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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师师在东宫被太后的人处死的消息,虽然是隐晦的,但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洛以岚还是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看向君无弈,洛以岚佩服地道,“看来,都被王爷说对了。”
君无弈不置可否。
洛以岚撑着下巴道,“但是太后和皇后不怕本就让这场不太让人满意的婚事陷入更尴尬的境地么?君命胤跟王婉仪本来就没有多少感情,再来这么一出,日后君明胤会更加厌恶王婉仪的吧?”
君无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