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赵疾行数步,冲到近前,门上的铁折业仍然兢兢业业的坚守在岗位,但木门却已经败坏,门板不翼而飞,独剩下孤零零的门框,四敞大开。门外,一条可以并行三四人、高近两米的通道,向右手边蜿蜒深入,直插无尽的黑暗。
无数根径粗几十厘米的滚木,鳞次栉比,间隔十余米,架出三角大梁,架实棚底,防止塌陷。虽然地道废弃多年,但架梁看起来仍然结实无比。
燕赵的目光,沿着脚印,消失在深邃的通道内,再消失在浓郁的黑暗中。他心中十分清楚,脚下的通道,虽然不知道通向何方?但是,肯定不会一帆风顺,或许是梦,或许是劫,也或许是未知的神秘远方
燕赵平静了一下心情,做足了心理准备,鼓起勇气,打算迈步走进通道,不提防清源从后面伸过手来,把他拉住。燕赵不解,回过头,清源把火把递给燕赵,解下背包,从里面找出三张道符,又把背包重新背上。
燕赵以为清源发现了鬼情,身体前倾,靠近清源,急转身,圆睁小眼,透视鬼魂的足迹。确定没有发现鬼影,燕赵才又疑惑着转回身。此时,清源右手的木剑已经交到左手,右手捏着一张正在燃烧的道符一角,口中念念有词。
道符将要烧尽之时,清源右手突张,符纸化成细灰,慢慢落进手心,清源手臂慢慢抬高,防止纸灰散落,张开嘴,仰起头,猛然把纸灰吞进口中。
清源闭紧嘴,喉结上下蠕动了数次,猛力吞咽,把符灰全部吞过腹中。燕赵看得瞠目结舌,暗想不管是茅山派还是崂山派,怎么都有这么恶心的法术!爷爷用狗血作引,逼自己喝符灰,清源却是用唾沫。这唾沫虽然看起来比狗血容易让人接受,却也文明不到哪儿去!
燕赵还在胡思乱想,清源已经取出第二张道符,如法炮制,把符灰递给离他较近的绿豆,示意绿豆仿照他的样子,把符灰喝下去。
“小道士,你要干啥?”绿豆看见符灰就觉得想吐,鼓起了绿豆眼,忘记了清源不让他胡乱说话的警告,嚷道“老子不饿。”
清源神色急变,急忙把木剑竖在嘴边,示意绿豆噤声,他虚提着木剑,半弯腰,紧张的盯着门口,许久才后,没有发现异常,清源才放松了神经,略带疲惫的道“这是崂山隐身符,服下去之后,两个时辰之内,能保证不被鬼魂看到,爱吃不吃!”转而把符灰递给燕赵。
“等等!”绿豆胸前原本贴着一张茅山派的隐身符,时间太久,绿豆一直在担心隐身符还是否管用?听说崂山派的这些符灰也有如此功效,绿豆不容分说,扯过清源,头一低,把他手上的符灰吞了下去。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遇到绿豆这种市井混混,清源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