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坡度很小的圆锥体。距离圆锥中心最远处,上下已经达到两米多高,足够一名一米八的东北大汉活动自如。
燕赵刚刚跳下地窖的时候,感觉透体清凉,体温由燥热,至温和,至舒服,至微冷,渐次缩减。户外将近三十摄氏度的热度,至此缓慢降至冰点。眼光也由暗慢慢转归,待到适应了地窖的光线,燕赵发现,清源正贴着地窖的四面墙壁,东敲一下,西敲一下,再把耳朵贴上去,倾听回声。
“道长,你这是”
“恶鬼肯定是通过地窖离开的,必须把通道找出来,才能找到它。”
“道长,这个方法是不是太麻烦?怎么不用幻真术?”燕赵对崂山道派的障眼法、幻真术、穿墙术心悦诚服,无时或忘,及时提醒清源,不要舍本逐末,因简就繁。
清源竖起右手中指,借着地窖口射进来的微弱光线,望着被自己咬出四个牙印儿、血迹宛然的伤口,嚅嚅的道“疼”。
“草!”燕赵一阵汗颜。清源爱钱,追逐物质利益,有情可原!社会本就是个名利场,名、利、权、色,人人都有欲望。但清源这么个大男人,居然连咬自己的手指头都嫌痛,燕赵彻底无语,连安慰的话都不知道如何启齿?
“道长,用我血的行吗?”燕赵转换了角度,小心翼翼的询问。他急于找到兰雨曦,不惜抛中指,洒鲜血,牺牲自己,让清源加快节奏。
清源眼前一亮,“行!是男人!”清源对燕赵竖起了大拇指。
燕赵心道什么男人女人的!你可快点儿吧,再磨蹭一会儿,连鬼影儿都看不到了!
“唰”,三张道符,被清源启燃,照亮了半壁地窖,绿豆磨磨蹭蹭,刚缩进脑袋,就看到了火光,看到了火光边的燕赵,执着符火的清源。绿豆大乐,咧开大嘴,哈着腰,一路小跑,靠了过去。
燕赵见火光燃起,转瞬就要熄灭,急忙伸出中指,就要往嘴里塞,清源劈手抓住燕赵右腕,头一低,直接咬住燕赵的手指,上下牙齿一合,狠狠的咬了一口,“啊!”燕赵长声惨叫,“好痛!”
“快弹!告诉你很疼的!”
十指连心!燕赵一边对着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