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燕赵暗叫,慢慢加快了速度和道符的抛洒密度。
兰雨曦虽然被铁链限制住了活动范围,但是来去飘忽,纵跃如风,不负鬼魅之名!燕赵使出吃奶的力气,抛出所有道符,也没能打到兰雨曦一个衣角。
燕赵终于明白自己一厢情愿,把茅山道法想得过于简单。以为凭着一手道符,就能包打天下。
败在兰雨曦手下,严重伤害了燕赵的自尊,垂头丧气,蹲在地上,双手掩面,羞愧难当,恨不得找块豆腐一头撞死。兰雨曦站在他旁边,手足无措,不住安慰。
“大燕”
绿豆寻找燕赵颇有心得,探头探脑的顺着楼梯从二楼歪歪斜斜的蹩了上来,看到燕赵蹲在沙发边,以为他上来躲酒,气不打一处来,说话就带了几分情绪,大舌头啷叽的道“老六可是你同学,你咋能跑到这儿来装熊!快回来,老六这酒量,大得离谱儿,快把我们都干趴下了!”一边说,一边扯着燕赵的脖领子,把他拽回楼下,立刻博来了悲歌、杨庆伟等人的热烈欢呼。
这一夜,举室皆欢,燕赵独闷!舞也不跳了,与悲歌、杨庆伟等人频频举杯,借酒浇愁,带着中午的酒底儿,喝得烂醉如泥。
曲亮、绿豆同样喝得头昏脑胀,趴在桌上,满嘴跑火车。曲终场散之时,只有杨庆伟、悲歌还带着一两分清醒,两个九分醉的人无论如何照顾不了三个醉鬼,贺依婷在三楼开了三个房间,五男两女胡乱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八点钟左右,悲歌宿酒先醒,他一挺身坐了起来,揉了揉两侧紧绷绷的太阳穴,没有惊动身边仍在呼呼大睡,顺着嘴角往下淌哈喇子的燕赵、绿豆,下床到洗手间简单的洗漱之后,拉开房门。
看望燕赵的目的已经达到,他打算不辞而别。一抬头,险些与贺依婷撞个满怀,贺依婷是来叫燕赵起床的。
悲歌把贺依婷拉到门外,关好门,建议她暂时不要叫醒燕赵和绿豆,让他们多休息一会儿。他问清楚杨庆伟休息的房间,随贺依婷去向杨庆伟、曲亮道别。
昨夜,杨、曲二人与悲歌一场大酒,尽欢而散,喝得情投义合,听说他立刻要回省城,颇有不舍,诚意挽留。
悲歌是一个打定主意就不回头的人,去意坚决,杨庆伟无奈,亲自用自行车把悲歌送到客运站,又代他买了一张客车票,目送他上了班车,这才挥手告别,对着车窗大喊,希望他有朝一日,再来天河相聚。
“草!老六又来这套。”燕赵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悲歌不在,他气呼呼的把枕头甩到对面墙上。悲歌的脾气他非常了解,无论喝酒还是看电影,总爱一个人开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