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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柔的呼唤,夹杂在阴冷的夜风中传来,清晰可闻,恍恍惚惚,似左似右,似前似后。听起来,仿佛呼叫救命的人,正站在后窗户跟儿下,可是认真再听,又觉得,呼救之人,貌似远在天边。
“汪”、“汪”
犬吠声随之响起,村头街尾,此起彼伏,貌似焦躁不堪。
燕赵头皮都乍起来了,不能确定是不是幻觉,他摒住呼吸,瞪圆了不大的眼睛,凝神倾听。只闻夜风呼啸,暗夜寂然,并无其它声响。
原来真是幻觉!几分钟后,燕赵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准备继续夜读。
“救命啊”
呼救声再度响起,语流语速极其缓慢,仿佛是电影里的慢动作回放,语调清楚,分明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悦耳动听,并不熟悉。女子虽然是在呼叫救命,但声音听起来并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急迫感和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反而更像是一种轻柔的呼唤。
“汪”、“汪”、“汪”
犬吠声更加狂乱、暴燥。
这一次,呼救声结束后,没有间隔太久,十几秒后,第三次响起,三次呼救,仿似复制一般,给人的感觉一模一样。
“草!”燕赵再也躺不住了,翻身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他没有叫醒燕郑,也没有叫醒西屋已经熟睡的父母。燕赵倾肠倒笼,在炕头炕尾、书桌书柜里一通乱翻,找到了一件唯一可以称之为武器的装备——一副网线都抽掉了丝的羽毛球球拍儿,燕赵举起球拍儿,凌空虚劈了数下,感觉轻重大小都很合手。
老子和你拼了!燕赵本是色“荏”内“厉”的人,年轻气盛,倔脾气上来,做事不计后果,却经常在事后后悔。他拉灭电灯,抄起“武器”,轻轻摘下门上的绳扣(东北人夜里用来拴门的绳子,一头系在门手上,一头拴在钉在门框里的钉子上),推开房门,悄无声息,闪身钻了出去。
阴历七月的东北,白天的娇阳虽然仍如盛夏一般火热,但夜风已凉,甫一出门,燕赵便激灵灵打了个寒噤,感觉比往日更冷。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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