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最后一丝的体力。
但是,每天重复的生活,每天痛苦的生活,最终让他们失去了再次张口的想法。
记者们拍着照,绘着画。
不静悄悄地来,也没静悄悄的走。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拦这些作者。
甚至,在遥远的屋子里,小种植园主已经发现了这些鬼鬼祟祟的人,也没有出来阻拦。
因为,他觉得自己这里,没有什么值得偷窃的。
他作为一个也只能勉强生存下去的种植园主。
不在乎什么生产制度,也不在乎南北之争,他想的只是活下去。
仅仅只是活下去而已。
十数个记者组播撒出去,收货的结果则是丰富的照片和文字素材。
哪怕就像是布莱尔这样的资深媒体人,看到这些素材,都有些怀疑这些照片,到底是在美国拍的,还是在地狱拍的?
现代的美国,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不过,他也微微兴奋。
就连他这样的邦邦硬的老法棍,都如此的震惊,那些还在被美国报业集团灌输新闻和思潮的家伙们,又会多么的愤怒呢?
布莱尔知道这是自己的有一个机会。
如果,这一次自己做好。
虽然不太可能在美国的历史上留名,但是却一定能在美国的新闻史上留名。
因为,从这些照片和文字资料来看,黑人奴隶制度,无疑是一种反动的、落后的、邪恶的制度。
而作为戳破这个制度虚伪面纱的媒体人,他不如美国新闻史,谁入美国新闻史呢?
当然了,在这之外,布莱尔也嗅到了浓重的政治意味。
甚至,他还隐隐知道,现任总统林肯还在犹豫要不要向南方宣战。
一旦,这些资料刊登在美国报业集团的报纸上,成为报道。
那么,林肯总统就会从主动选择,变为被动选择,甚至只有一条路可以选。
布莱尔对此稍稍有些担心。
毕竟,老板再厉害,仅仅也只是一个企业家而已,而他逼迫的则是美国的总统。
就算是迫使总统做出想做的事情了,难道不会留下后遗症么?
实际上,布莱尔在这里搞错了一个问题。
不是企业家该忍让美国总统,而是美国总统必须忍让资本家。
像是道格如今这种体量的资本家,总统除了忍让还能做什么呢?
而道格,看到了美国报业集团,有关于黑人奴隶的专题报道草稿后,第一时间就派出了一支医疗队伍,让他们以人道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