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肆意妄为。还不如等他们一点点地进步稳妥。下官相信,终究有一天,他们这些学子,大部分都会变成能力强,自我约束也强的人才!”
这是梁丰很罕见地说大白话和大实话,就是想让蔡齐理解自己的道理。蔡齐毕竟僵化古板,听完之后,大大不以为然:“玉田,咱们各自没法说服对方,这样吧,你给我个保证,他们自己管理,绝不会出乱子,我就依你。”
“知事说笑话呢吧,我能保证什么?看看效果而已,我是觉得,既然以往用朝廷老办法却没法教好他们,用用新的试试有何不妥?不行再改啊。”
蔡齐冷笑道:“可见你也不自信嘛,谁知道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子?你这一套,恕我直言,若是用在你自家儿子身上,成龙成蛇倒也罢了。也没人来拦着你。可他们都是朝臣之子,国之未来,岂能容你如此试来试去的?玉田,别人家的孩子,你就如此不心痛?”
梁丰听完,呵呵一声长笑而起,目光迎着蔡齐,也冷笑道:“那好啊,不如蔡知事就给下官一个保证如何?保证用你的法子去管理他们,也绝不会出问题。那么下官就遵照知事所言而为!”
“你!”蔡齐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蔡知事,你要说我什么?既然下官的办法不妥,那就请蔡知事拿个主意,教下官一个妥当法子,不行么?”
“我教你什么法子?有历朝历代典章在,有数十年来国子监成法在,还用得着你出什么幺蛾子,试什么新章程?梁玉田,莫把我好言当成驴肝肺,你老老实实做好本分,就算出了事,旁人也说不得你长短。可就是不要一意孤行,恣意妄为,多此一举!”蔡齐将茶碗往桌上重重一放,拿出监察院副院长的派头来。但不能不说他其实也是几分好心,规规矩矩不出错不就行了,吃饱了撑的干这些做什么?
“多此一举?现今判院老大人还在家养病呢,这个都算多此一举么?”梁丰哂笑道。
“正因为判院大人被他们气病了,你就该明正纲纪,依着国子监条例,严处冒犯判院者,才是你同判大人该做的事。而不是去搞什么班长自荐,率性堂自治!”蔡齐被梁丰讥笑,又替孙奭红了老脸,呵斥梁丰。
“笑话,判院都被气病了,我只是个同判,凭什么我就该明正纲纪?他做不到的事我就能做到?蔡大人,你的意思不会是说我比孙判院能干吧?”
“孙判院是宅心仁厚,年高德昭,才着了这帮小子的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梁丰就是个阴险小人,位卑德薄,活该来替孙大人擦屁股,再背上这口亮锃锃的黑锅?我替他收拾了害群之马,然后倒反衬托出他老人家那个啥来?蔡大人,你这主意着实不怎么高明,下官可干不了!”梁丰嘴里淡淡说道,他也不生气,就顺着蔡齐的话往下接就是。
蔡齐真被他气糊涂了,五官扭曲,全身颤抖道:“好你个梁玉田,一味歪解本官之意,本官是那个意思么?我不过就是替你着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