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和王曾的形象相比,简直是天差地远。那肯定不是想当老大。要钱?更不靠谱,自己虽然没有刻意经营形象,但是从来都自然简朴,也有意无意和金钱保持了很恰当的距离。丁谓不可能会指望在自己身上捞到什么物质好处。以他的经济头脑,每年要想圈个一两千亩土地归自己,一点难度都没有,还不犯法。何必费这事?
当他抬头看着面前老实站立的丁凤鸣,这才真心笑了。呵呵,人家要的是五世其昌,富贵不缀嘛!叫这小子来传话,明显就是告诉自己,帮帮忙,培养一下第三代,趁着你跟官家都还年轻,弄个后备干部给你耍耍呗?
梁丰不能不佩服丁谓目光之长远,连第三代的前途都考虑到了。
回想自己当年布衣进京,与钱惟演和丁谓几番交往,丁谓其实一直对自己都挺好,挺照顾的。两人又没什么利益冲突在里面。照他目前的表态来看,如果一旦达成默契,那么他将会放弃一些眼前利益来尽力配合自己,作为交换。
有这么一个老狐狸帮忙,自己胜算是不是就大了许多?在情在理,这个橄榄枝要不接就成傻子了。想到此处,梁丰终于和蔼笑起来对丁凤鸣道:“凤鸣,有表字否?”
“回同判大人话,学生没有表字。”
“呵呵,端的好笑,你有了名,如何没有表字?”梁丰笑问道。
“同判大人有所不知,家祖父说过,名乃续谱,字待有缘。”丁凤鸣老实回答。梁丰却悚然心惊,丁谓这招不会是专门针对自己吧?那也太可怕了!估计不会,留着孙子的字请别人取,应该是平日下的闲棋而已。自己也就是撞上罢了!想到这里,心中稍微好受一些,既然丁谓已经是铁了心让丁凤鸣投到自己门下,那么自己给他取个字也不过分。当下道:“回去请教你祖父大人,若表字取为岐清,可否?哈哈,就当是个笑话请他老人家听吧!”
话说丁凤鸣当天回家,把梁丰给自己取的字告诉丁谓。丁谓眼神一亮:“岐清、岐清?呵呵,端的不错,岐山鸣凤,雏凤清于老凤声。好字,就这个啦!”
交易就这么不动声色地tongguo十二岁的丁凤鸣一来一往间完成。话说他们也不怕教坏孩子?当然不怕,巴不得再坏些!
这是后话。
梁丰和丁凤鸣又扯淡了几句,便打发他先回教室去坐着。自己则气定神闲喝了几口茶,看了几页书,直到李达过来报告说时辰快到了。这才施施然站起来,掸掸衣衫,摇摇晃晃朝率性堂走去。
率性堂里早就乌泱乌泱的,昨天跑得伸舌头,梁丰也算没失言,前三名每人发了一盒上等毛笔作为嘉奖,同时明示大家,锻炼生体要作为日常重要课程来搞。今天这些孩子都学了乖,回去都忙叫家里赶制了贴身短靠穿在里面,来上学好脱了外衣疯扯。
大家正闹腾着,忽然看见梁丰身影进来,赶紧鸦雀,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