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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大人。我家殿帅说了,事已至此,就请相公拿个决断,到底是要跟着太后呢,还是一同去接定王殿下?”
“跟着太后怎么样?接定王殿下又怎么样?”
“跟着太后,说不得,末将们只有将相公请出去,献与定王殿下,请他决断;若是去迎接呢,就请相公自行走出去,跟殿帅会合,从此共享富贵。”那传令的倒也简单。
鲁宗道笑道:“呵呵,就这点分别么?哼,要我去接定王殿下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家殿帅和定王须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请相公吩咐!”
“第一、进城之后,不许惊扰百姓,不许烧杀抢掠;第二、大事既成,须得对太后恭敬如初,移驾奉养;第三,满朝文武,无论降否,不可加害。老夫自会一一相劝,若不能劝的,准许回家,不得处罚!”
鲁宗道大义凛然说完三条意见,缓缓站起,脸上充满了神圣的光辉!
他的三条意见都传到杨崇勋耳朵里时,杨崇勋道:“自然,都可以依他!”又顿了一顿,脸上充满嘲讽的笑:“这就是立牌坊的婊子吧?”
听说攻城开始,入内内侍省都知罗崇勋急得冒汗。顾不得礼仪规矩,率了儿孙们一大堆齐齐跑到慈宁殿外,就跪在雨水里痛哭。罗崇勋跑到刘娥跟前双膝跪下哭道:“娘娘,是奴婢万死之罪!殿前司支使不动了,如今只有皇城司还在奴婢手里。娘娘,咱们走吧!”
“走?去哪里?”刘娥苦笑道。如今四城封闭,想出也出不去了。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拼死保护娘娘脱困。咱们就从北门出城,奴婢布下疑兵,三路齐出,谅他们也捉拿不了。”
“崇勋啊,这时候你倒会用兵起来了!唉,平身吧。你说说,事已至此,哀家若要保全,最好的办法,是不是干脆认了,让赵老八来处理大事要好些?”刘娥问道。
“啊?!娘娘,难道你真的。”罗崇勋说不下去了。
“嗯,真的!”刘娥坚定点点头道。说完有些低沉萧索,忙活了半辈子,最后这一买卖可全部赔了个光光,想想都痛啊!
罗崇勋小心翼翼道:“娘娘若是真有此意,唉,倒可保全。只是这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