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几句热情的话语。
梁丰看在眼里,也不多说,稍微躬身祝福一番,不等温逋奇让座,自己就随意找了下首一个位置坐下,杨文广这时成了他的卫兵,手按刀柄立在他的身后。黄林海也站在一边。
温逋奇看梁丰这种大马金刀的架势,倒有些好奇起来,虽然吐蕃号称下邦,可毕竟疆域广大。兵强马壮。要不然这年轻人也不会屁颠颠跑来联络。但如此不把自己堂堂论逋放在眼里。殊无恭敬,也是他想不到的。
“你是大宋使者,难道就如此无礼吗?怎么有主人还没说话,客人就自己入座的道理?”温逋奇说道,不爽之情溢于言表。
“我是使者,自然要对主人表示尊重。但是主人对客人没有足够的诚意,我又何必要讲什么礼节?”梁丰淡淡说道。
“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温逋奇换了一个姿势。想给梁丰造成些压迫感。
“论逋大人,请你先搞清楚,是你要见我,不是我要见你。这就是你邀请我来的目的吗?污辱大宋使者,会给你带来什么好处?”梁丰双眼一瞪,毫不畏惧朝温逋奇回瞪过去。
温逋奇呆了一下,尴尬收回身子,哈哈笑起来:“果然是天朝使者,很有胆量啊!对不起,是老夫失礼了!”说完双手合十。放缓声调嘀咕了几句。梁丰也见好就收,礼貌地表示接受对方道歉。
“使者来到。有什么话对鄙邦说吗?”
“有,但是对贵邦大赞普说的,不是对论逋大人!”客气归客气,梁丰可不买他的帐。
温逋奇真有些愠怒了,现在自己是吐蕃的论逋,堂堂的宰相,还抵不过大宋一个七品官么?
“说得好,不过使者你知道么,没有我的同意,你见不到我们的大赞普!”
“那好啊,你不同意就算了呗。反正我们来过,可以回去交差,就说吐蕃的论逋不准我们拜见大赞普,没办法。”梁丰扔下正捏得一半的糌粑,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这动作把温逋奇搞慌了,愣半天没反应过来,只等到梁丰三人走到门口才急忙开口道:“使者慢走,还有话说。”梁丰慢悠悠转过身子:“论逋大人,难道你觉得戏耍我们很好玩?”
“先请坐,请坐。”等看到梁丰转回来重新坐下,温逋奇才尴尬笑道:“实不相瞒,老夫实在是对天朝有些怨气,忍不住发泄了一下。对不住!”
梁丰奇道:“你对天朝有何不满?”
“哼,你们大宋就是这样,用得着人的时候派人来,用不着的时候不但不闻不问,还严加防范!老夫自问对天朝忠心耿耿,一心报效,数年前欲出兵党项,与天朝一起攻打平夏,谁知你们防我甚紧,不但不允,反倒派曹相公对我们戒备。让我吐蕃寒心之至!”温逋奇听到梁丰发问,想起往事,心中更生气,竟大声吐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