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给两位少爷送菜上门么。
那汉子显然不了解情况,皱眉道:“这位客官,不知小店有何怠慢之处,竟要打我家的小二?”
王英在旁边按耐不住,跳着脚呜哩哇啦又把事说了一边。那汉子才知道是自家理亏,急忙放下武器。心道幸好客人已经跑光,要不然才开张两天,这酒楼的名声可就算毁了。
转头对梁丰等人唱喏赔礼道:“原来如此,实是这厮该死,客官们打得好。不过还请诸位息怒,将这厮交给小的,我家东家一定重重处置。至于几位客官的损失么,就请上楼,小店重新置办最上等席面,送与几位大爷赔礼,如何?”
这管事见机得快,赔礼道歉也合情合理。可是梁丰已经没了胃口,想想就准备算了,点点头道:“嗯,这也行。只是我等今日已经没了胃口,席面权且记下,等下回再来。”
“不行,没那么简单就算了。酒还要吃,可要叫你东家亲自出来相陪!”这是杨文广忽然说道。
梁丰奇怪地斜眼看他,这么几大口鼻涕还不够他吐的,居然有兴致继续吃喝?可看到杨文广满脸悲愤的样子,好像还不是单为了这个。
“嘿嘿,客官有所不知,我家东家身份特殊,要出来相陪,实实地不方便,还请恕罪则个。反正席面备下,随时静候几位客官大驾光临便是。”
“一桌破酒席,谁稀罕啊,当大爷们吃不起么?今日非要你东家出来赔礼道歉不可,要不然,我——”王英在旁边怒骂道,说道兴奋处,又要去砸柜台。杨文广急忙死死拉住他。
“客官有所不知小店的来历,呵呵,不瞒诸位,本店乃是京城堂堂——”话还没说完,杨文广喝道:“谁管你家来历,赶紧地,我们上楼,把你东家请出来赔礼。要不然今日不走了。”
“本来乃是京城堂堂——”那管事汉子还是想把话说完,又重复一遍道。
“跟你说了,大爷们不听,快去请你东家。”杨文广依旧打断。
那管事连被两次憋成内伤,牛角尖也钻上了,觉得非说不可,干脆吼道:“本店乃是京城堂堂——”
“你有完没完?不听不听就是不听。不许在此聒噪!”杨文广也吼道。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