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口拙脑笨,怒目而视,只想用拳脚说话。
梁丰听完周明的陈述,转头问鲁大山:“是这样么?可有什么补充?”
鲁大山愤怒骂道:“他颠倒黑白。明明是他家暗地里出钱买通我的人,使绊子挖走了许多兄弟。我们气不过才去把李坤那杂种抓来问个明白的。李坤是我们行里的叛徒,干他家何事?要什么要?”
虽然气愤,但道理上却输了许多。
梁丰听完他话,心里暗骂道:“活该你这厮长了几十岁依旧干这行苦力。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面上还是淡淡地说道:“现在周记已经言明。大家不要再闹,依旧各干各的,你可愿意?”
“不愿意,太爷,我的人已被他抢走许多,你们一走,他家还来抢人,那时候我这边必定散了,还干得成个鸟?”鲁大山大声说道。言语粗鄙不堪。
邓圣喝道:“放肆。有话你说话,在太爷面前,容得你这般污言秽语,要想吃板子么?”
梁丰摆摆手止住邓圣喝骂。
他其实挺同情鲁大山,看样子就值得同情。何况他知道这明显是吃了周记的哑巴亏。可是周记行为又没违反法律,也不能胡乱判决。想了一想,又问道:“周明,我问你。你家开给行里工人,每日工钱几何?”
周明也不敢扯谎。老实回答道:“回老爷话,我家工人分三等支付工钱,多的一日能得六七十钱,少的一日能有二十多钱。”
“你家呢?”又问鲁大山。
“我们大力行人人一般多,先前一日能得三四十钱,今年少了许多,只得一二十。”鲁大山又悲愤起来,都是对方*害的。
“这就难怪,人望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行里工钱如此之低,手底下自然要去报酬丰厚处,岂能怪人家?”梁丰微微摇头责怪道。
周明一听大喜,这个太爷上路,回头禀报老爷,给他送一份礼,把这关系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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