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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里梅见到他这付笨拙样子,感动之下,复又好笑,再也忍耐不住,噗哧一声,破涕为笑。眼中充满了欢笑和俏皮。
梁丰顿时愣住,这是怎么话说的?
“郎君,奴家这道伤疤,可好看不好看?”雪里梅娇笑着双手环着梁丰的腰。胸脯紧贴他的胸膛,抬头腻声道。
梁丰心中大惑不解,迟疑道:“你这条伤疤?伤疤么——。”到底怎样,却说不出口。
只见她兰指轻扬,捏住伤疤一端,缓缓朝下拉扯,竟渐渐将伤疤扯了下来。一张俏脸平滑如镜,哪里受过什么伤了?
梁丰愣住,不由伸手接过那条伤疤拿在手上仔细观瞧,原来却是一条已经风干了的皮肉。不是牛的便是羊的。
“咳”地一声,梁丰长呼一口大气,说道:“这也忒像了,却吓我一跳。好端端地,做甚么把脸装成这个样子?”
“呵,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无情寡义的负心郎君?”
“为了我?此话怎讲?”
“你这厮忒也缺德,当日哄我依了你的臭主意,说是要去骗那个什么小王爷。原来却是一箭双雕之计,既要绝了那个混蛋的念头,还要我从此绝迹章台,只守在你一人身边,是也不是?”雪里梅恶狠狠地问道。
“这个么,当时我也没考虑那么多,你可别把我想歪了。”梁丰有气无力地辩解道,眼神却飘忽不定,不敢直视这位女孩儿。
“哼,少来这套,你当我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么?只是我偏要让你看看,不管有疤无疤,雪里梅还是雪里梅,依旧是潘楼行首,艳名不坠,呵呵,怎么样?”她又得意笑道。
梁丰无可奈何赔笑道:“行行行,算你厉害,总可以了吧?还没告诉我呢,为甚好端端地搞这条疤放在脸上?”
“不是已经说了,为了你么?我已毁容,满城皆知。若再抛头露面见客,岂不露馅?可是生意还得做啊,戴了纱帘遮面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