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了近处,就是够不着,只在朕眼前晃来晃去。朕当时一急,便醒了。你说,这梦是何意思?”
梁丰听了,心中一动,心道:“莫非真的天人感应?他察觉到了什么?”对于梁丰来说,天人感应、漫天神佛他都是信的。要不自己怎么能来到这个世界?
i有所思,夜有所梦。最近朝事家事,难道有什么不顺心的么?”梁丰不动声sè问道。
赵祯迟疑了一下,转身挥挥手,命众人退得更远些。才吞吞吐吐开口道:“这话朕只好同你说,别人都没法讲。近来有些言官上疏,跟朕提大婚后亲政的事。”
“只是言官提,诸位相公没哪位开口吧?”
“没有。”
“问句不当问的话,太后估计也没表态吧?”
“嗯,是是,大娘娘也没个态度。”
“那你想不想亲政呢?”梁丰笑笑道。
“说不想么,还真有些想。每天坐在那里听他们议论事体,又做不了主,烦也烦死了。不过么,大娘娘决断明快,处理周全,这两年天下百姓多有称道的。朕还真有些担心要是亲政了,未必及得大娘娘。”赵祯斟酌字句道。
“不自是故明、不自见故彰!官家你越发了不起啦!”梁丰伸出大拇指赞道。的确难得,这么小年纪,才进入青chun期不久,没有逆反,没有冲动,反而谨慎自查。要说不是天生的都无法理解。
“朕跟你说梦呢,怎么扯这么远?”
“唉,这不是很明白么,你就是内心深处对亲政一事犹豫不决,又想又怕。这才做了那个梦嘛。”
“嗯,有道理。不过,难道朕梦中无从触及那把交椅,莫非是说——?”说到这里,赵祯自己都惊了一跳,因为他还有更深的潜意识没说出来。
“这个可不能乱猜。梦中所现,不过是自己所想罢了。我看你挺称职的,绝对不会出现那情形。只是须防有人利用,浑水摸鱼才是。”梁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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