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应酬得多。这些我家老爷也是知道的。最近一年来,只是打理生意,其他没见他做过什么。”春村儿小心翼翼答道。
邓圣听了冷哼一声,使个眼色,一旁伺候的衙役走过来,举起一面令牌便对着春村儿的嘴来来去去猛搧了七八下。打得春村儿鼻口流血,当时嘴就肿起老高。哀嚎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邓圣挥挥手,衙役停手退下。又道:“你要是再不说实话。便不是掌嘴了。老爷我便判你个图谋杀人的主罪,改日一刀砍了你的狗头!”
“是是,可小人说的全是实话呀!”春村儿哭丧道。
“还要狡辩么?”邓圣又要挥手用刑。吓得春村儿忙道:“老爷请容我想想。容我想想。哦,小人想起来了,这一年多来,我家柳娘子曾到县城来看过老爷两三回。老爷都没甚理会,是少爷悄悄陪过几日,不过他们去过哪里,都是独自前往,小人并不得相随,是真不知道哇!”春村儿急切里想起来说道。嘴唇又烂又肿,痛得他直哭。
邓圣又问了他几句,再也问不出什么来。见他的确不似说谎抵赖,便喝道:“今日且问到这里,你先滚回去。等想起什么。马上报来。若要再敢遮掩,定要你尝尝大刑的滋味。”说完便命人把他押回大牢。
虽然问出一点以前不知道的事,但依然对案子毫无帮助。邓圣烦恼得在签押房里来回踱步,心乱如麻。这时房二过来道:“大人,这春村儿的话也不是全无用处。以属下之见。莫如暗暗到赵家商号上下打听一番,看看那柳氏来县城那段时间里,有谁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勾当,或者大致去了哪些地方。兴许能打听出些什么来。”
“嗯,你说得不错。须得查访查访。这样吧,此事就交给你去办理。这个,你且拿着,办事须用得着。”邓圣说完,从袖子里扯出一张关子来递给房二。
“属下岂敢接大人的银钱,不行不行!”房二连忙摆手道。
“拿去,用得着的,多了还我,不够再来要。把事办妥要紧。”邓圣将关子塞在他手里。房二无奈,只得接了。的确,有钱好办事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