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认识那厮。只当是个来踢场子想黑吃黑的,故而动了手。今后再不敢了!”
砰地一声,被黑大汉抬起一脚当面就踢掉两颗门牙,鲜血直流。捂住了嘴不敢说话。
“胆敢背着老子在外面设局,家法一顿伺候,受了家法,安排你们先出去躲避些时日再回来。滚下去吧。”黑大汉怒冲冲冲地骂道。
那几个不敢作声,乖乖地出了房间,被大汉几个手下领到别处,自然有人用刑,打得如杀猪一般惨叫。
“大爷,这事你看闹的。多半县衙要大索全城的。要不,咱们兄弟都先歇歇?”一个手下请示道。
“是要歇歇,知会下去。一个也不许妄动。这几日须得老实呆着,不许吃酒闹事,不许出门厮混。若有人敢乱来,抓住立刻打死!”
“是!”
邓圣受的是皮外伤,过得两三天就好了。一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布置抓捕工作,派出去二十多个巡警捕快,由房二带队全城搜索那几个不开眼的家伙。谁知闹得鸡飞狗跳,连毛都没抓住一根。
房二又专门跑到那个菜市了解情况,可那些摊贩和人家都推说不知。没有注意看见。没奈何,自己们在明处,贼们在暗处。老百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谁敢泄露风声?房二只好无功而返。
邓圣也没法子了。只好暂且放下此事,留着仇以后再报。只加强了县城治安,派出人手增大巡逻频次,严打不发分子。这下倒让老百姓交口称赞:“县尉太爷这一顿挨得好生划算,总算把咱们的安全感又给提高了许多!是个好领导!”
邓圣要是听了。肯定要吐血。
话说自那天程程回来训过板儿,梁丰便拉着她苦口婆心地开导:“他只是一个普通孩子,怎能如你我般去要求?那些书,现在看了也是白看,背了也是白背。他不理解嘛,何必逼他?”
“你这话我可不乐意听,如今在朝为官的那些个,谁不是如此磨砺过来的?有哪个不是读了这些书中的举?板儿家以前平穷,无此机会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