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一做,结案便了。今后几年里,还不知有多少数不清的麻烦等着,自己又何必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自找麻烦?
摇头笑笑,伸个懒腰,这一早上便如此过去了,看看日已近午。放下公事,转身慢悠悠地回到内宅。
昨夜的尴尬还没完全过去,两位老婆都虎着脸不爱搭理他,他也只好讪讪地不说话,闷头吃饭。完了独自踱到书房静坐小憩。这时永叔拿了张帖子进来禀报,封丘大户,本地茶叶专卖的大老板房同辉来拜,就在县衙侧门等候。
“房同辉来了?哦他也姓房,不知跟房二有啥关系。”梁丰一面自言自语。一面又叫永叔把房老板请进二堂,自己重新穿好衣裳出去见面。
慎思堂里,房同辉已经在等候着。梁丰踱到堂下,才加快脚步几步走进,双拳拱手笑道:“呵呵寿翁光临,本县来迟,可多有失礼了!”
这房翁便是昨天率领一众土豪在松鹤楼宴请梁丰的那位白须老者。名同辉,字灿然,却因他老来渐渐长出一双白白长寿眉毛,又仙髯飘飘,令人肃然起敬。于是也不知谁拍马屁给他起了个别号叫做“寿翁”。这回依着本县风俗。头一份来请县尊大人赴宴,却不料昨日初见,县尊大人便把自己的别号都打听到了,还亲切叫出,虽谈不上受宠若惊。但也开心的很。
这时老头急忙微微躬身唱喏道:“贱号有辱清听,县尊大人折煞老汉了。大人少年英雄,名闻天下,此番父母我县,老汉深感光荣。今日略备了薄酒。特来相请县尊大人移步寒舍,还央请大人务必赏光才是!”
“寿翁且莫多礼,小子狂悖,哪里称得英雄二字,不过侥幸几篇文章罢了。说来惭愧,可不比寿翁泽在桑梓,德高望重,今后还要仰仗才是。快请坐,请坐。”梁丰双手把房同辉扶好让座,一边客气道。这老头可不光是一个乡绅,他的两个儿子也是中了同进士的,只是级别太低,比不上梁丰的功名而已。如今都分别在桂州和肃州做个小官,也算得上仕宦之家,所以梁丰也不敢在他面前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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