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马,首先,现在是春天,他们生意不会太好,大笔买卖估计没有。第二。在城外要建那么多屋舍,无非是仓库和作坊,这些要抓到现行才能定罪。因此不如等他们放手大胆做时,才突然袭击,一举成功!”
“不行!”俩愤青异口同声大声道。把梁丰唬了一跳:“不行就不行呗,干嘛吓人?”
“等他们大胆做了,那汴河两岸的百姓都不知被撵得家破人亡到哪里去了,还有,他们那些物事流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张庭断然说道。
“那好啊两位。既然如此,就别靠我小鼻子小眼小小一个人啦,咱们划拉划拉各自该做的事,谁也别干瞪眼瞧着。”梁丰这才起身笑道。
“我们没说干瞪眼啊!”刘川嘀咕道。
“那好,就请两位前辈说说,你们能做些啥。”
“——嗯,还是你吩咐吧,我们费不了那脑子。”刘川直接不负责任地说道。张庭深以为然,神情潇洒地捻须点头附和。
“难怪同进士出身呢,就俩管杀不管埋的主!”梁丰忍不住斜眼不屑道。
“现在什么事情最紧要?”梁丰其实是自言自语,根本没问他俩的意思。
“当然是找到他们藏匿赃物的货仓所在,只要找到了,都不须我等出头,直接报与府尹大人,定能将贼人一举拿下!”张庭道。
“你们找到了么?”
“没有,要不找你干啥?不过我知道,他们的老巢一直都是潘祥记仓房,只是潘祥记共有仓房二十几处,分散在京城四处。可惜咱们又不能明着搜查,很难查到。”刘川摇头皱眉道。
“我有一计,可以查出来!”张庭忽然眼睛一亮,鸡冻地说道。
“哦?快说快说。”
“火攻!”
“火攻?”
“对,火攻,派几个人,夜黑风高时摸准潘记仓库,四处放火,看看他们紧张哪一处,便就是哪一处!”
“妙,好主意!”
“呸,馊主意!”
夸的是刘川,骂的是梁丰。刘川张庭一愣,好容易想出这么个办法,一秒都不到便被否决?
“既然是人家仓库,自然有人把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