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急三火燎的?”梁丰一点都不急,慢悠悠穿了衣服,深情同小嫦拥抱吻别才雇了牛车摇摇晃晃来到缀锦楼,上来还细细呷了几口雪里梅专门对他的特供清茶,方才开口问道。
“没事,就是听说你在家闭门谢客刻苦攻读,怕你看瞎了眼睛,赚你出来坐坐。”雪里梅见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冒火,赌气说道。
“嘿嘿,听过永兴军那边的小曲儿么?会不会唱?”
“没听过,奴家自小学的是开封官话,不曾学过俚音,公子要是兴致高得很,倒也不妨唱两句来奴家也同喜一下!”
“唉,你别这么绷着脸好不好?叫我来就是看你脸色么,听着啊‘想亲亲想地饿馊腕腕那个软爱嗨哟,拿起了筷子饿端不起那个碗爱嗨哟---!’怎么样好听吧,好了好了,有啥紧要军情,速速报来吧!”
“噗”,雪里梅终于被他逗笑了,翻着白眼道:“尽学些酸曲逗人家,我还当你不须理会哩,告诉你吧,昨日夜里有人来奴家这里摆宴吃酒,奴听得有人议起你,说你已然是官家、太后内定的状元郎了!”
“切,我当什么呢,谣传而已,你也信?呵呵,不过,要是太后、官家真有这打算,我也只好笑纳了哈。对了你说要是我当了状元满城骑马溜达,那该多威风啊?到时候你可得把窗户打开啊,好生看看我,顺便瞅准了扔个大红包啊什么的,爷我一定稳稳接住!嘿嘿。”
“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还状元呢,可告诉你,他们说了,奉了刘中丞钧旨,定要死死盯住你这厮,要是出了一点点纰漏,别说状元,就是功名也从此休想再考!”雪里梅可真是急了,遇到这么个不着四六的主,恨都恨不过来,忍不住就啐道。
“卧槽,真他娘地狠啊,要下这毒手?他们至于么?”梁丰一听也愣住,没想到得罪了君子,后果也如此严重。没办法,谁叫他怎么看都像是丁谓一党呢。大的没法碰,整他个小虾米绝对是情理之中的事。梁丰沉思半晌,觉得无法可施,自己在明处,人家在暗处,对大宋的科举考试他是两眼一抹黑,啥都不懂,怎么跟他们斗?
“不会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