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
梁大少爷稳住场面,对冯程程说道:“你就在这书房里乖乖不许乱动。”回头又对小嫦道:“去给我找件病号服来,我换了去见他。”
“啥叫病号服?”
“我#!#$%%^----!唉,你随便拿一件在家披的搭的,实在不行,拿张床单来我裹着也像啊!”
“噢!”谢小嫦妹纸这才恍然大悟,赶紧跑去给他翻了件宽大素色的袍子拿来换上,这厮又就手在地上擦两下,抹得脸上匀匀的,看上去倒确有几分灰败的感觉。这才命李萱出去唤了来福来搀着自己,死气活样地来到前堂。
“见过相公!”小梁同学晃晃悠悠摇摇欲坠地朝王曾施礼。王君子一看他那副鬼样子就惊了一下,小子还真病得不轻啊!赶忙扶起道:“不需多礼,快坐下、快坐下。唉!怎么病成这个样子?”
“也无甚大事,就是前几日饮酒散热,受了些风寒,咳咳,已经好多了。有劳相公挂念,正想着过两日去拜见相公。”旁边来福五体投地,心道:“少爷可真不愧是钱孝仪的师父,装得可真像啊,先前还跟个猴子似的窜进窜出哩!”
梁丰和王曾可不知道来福此时的腹黑,王曾温颜对梁丰道:“前日下帖邀你,听说你病了。今日散朝早些,专门来看看你这小友。呵呵,无事就好。”
梁丰听了王曾真诚地关心,很是感动。人家堂堂副总理百忙之中抽空来看自己,那自己可就是钱学森院士的级别啊。于是只好更加装得病病怏怏谢了又谢。
“今日老夫来,还有一事想听听你的看法,就是近来朝廷专设计置司的事??。”王曾二话不说直奔主题,三言两语把计置司介绍完毕,等他回答。
梁丰认认真真地又听王曾呱噪一番,诚恳拱手道:“相公恕小子直言,这是朝堂大事,满朝有识之士,相公何不察纳雅言?小子一介布衣,岂能胡乱议论。这个东西么,却是不敢乱说。恕罪恕罪!”他知道推是推不开的,但装模作样也要谦虚几句,免得待会儿又被这老儿挑三拣四地责怪。
“唉,玉田无须多虑,礼失求诸野嘛,老夫知你见识既广,心思也密,襄州安居院和福田也办得妥妥当当。加之你更无关朝中千丝万缕的关系,只管放胆道来!”王曾鼓励道。
“这个么,小子的确不是很清楚里面的道道。只是相公垂询,那就姑妄言之。这个计置司的意思嘛,倒是挺好。就是既然已经有了三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