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啊,等你大两岁再说。”说完直嘀咕,怎么这么猴急啊这倒霉孩子?
“那小嫦姐姐又没比我大多少?你为什么就肯娶她?”
“不一样啊情况,我跟她属于自由恋爱,何况当时那形势,不娶就没了。你这个呢,属于包办婚姻,要慢慢熟悉、培养一下感情嘛。
冯程程虽然没听说过包办婚姻这新名词,但也隐隐约约懂了梁丰的意思,有些难过,可怜地点点头,闷着不再说话。看得梁丰有些心疼,急忙安抚道:“其实呢,我想也用不了多久,咱们就等朝廷开课考试,他一开科,不管考中与否,只要你爷爷不反悔,我就上门求亲定日子娶你,怎么样?”梁丰心想反正都是要娶的了,何必这么推推挡挡的逗这姑娘不快。
冯程程听了才开心起来,两只大眼睛笑成了月牙,道:“好啊,你说话算数哦。我知道你一定能考得上的,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头插簪花,身穿红袍来娶我。这就是结局,不是开头!”聪明的她立马现炒现卖,天衣无缝。
梁丰一听笑了,正要说话,忽然门口守着的丫头轻轻唤了一声:“大少爷来了。”抬头就远远望见冯程焯似乎情绪很低落地慢慢走来。
等冯程焯唉声叹气地走进来,梁丰和冯程程异口同声问道:“怎么啦你?”
冯程焯有些难过地看着梁丰,半晌才回答道:“不是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刚才为啥要给寇相公说那啥平夏三策嘛,三个人都为你争起来了。唉,我看啊,你这回也确实有些冒失了。”
刚才梁丰和冯程焯走来,冯拯等三人继续饮酒,王曾心里一直记着梁丰说的平夏三策,越思越想越不对劲,便慢慢地把话头绕回这上面,说出自己的担心。想那党项人凶残无耻,战斗力又足,不去稳扎稳打徐徐图之,妄图以一两年的时间干掉人家接班人来取得胜利,这可是典型的左倾机会主义啊,贪功冒进不奇怪,但这关乎大宋根本,乳臭小子异想天开,可是会害死成千上万人的。
开始寇准听了还不以为然,道:“我看这个梁玉田说的话大有道理,赵德明反象将露,断其臂膀,剪其羽翼,何错之有?”
冯拯帮理不帮亲,声援王曾道:“平仲切莫意气用事,如今太后听政,不欲擅动刀兵。此番差你去坐镇,并非要你冒然进攻的,平夏之事,你我朝堂执宰,最是清楚其中关节和为难处,若真有梁丰说得那样简单,岂会太宗和先帝皆败北而还?不要说你还未考虑清楚,就算你下了决心,我现管着枢府,也不敢就轻易应了你的计划!”
寇准大是无趣,道:“那就眼睁睁让这党项羌族横行无肆不成?我倒真想会会这些贼子!”其实说得底气也不足了。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是官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