傥不趋炎附势的,也没觉得冯相爷家孙子有什么了不起,只当是好朋友亲亲热热地招呼。冯程焯对这种态度十分受用,他就怕别人那种眼巴巴可怕的眼神拍自己马屁。
几人坐下,先回顾了一下昨夜的小小磨难,均觉十分有趣。只有张挥不无遗憾地咂舌道:“可惜啊可惜,要是我当时清醒就好了,好歹补上三拳两脚的,也算参加一个,那多热闹!”
邓圣笑骂道:“你算了吧,就你那花天酒地的身子,真要上去,准把王英他们战斗力给削弱七成,到时候恐怕为了你,挨揍的就是我们这边了。”
“放屁!爷的身体可是好得很,来来来,便宜你摸一下,咱胸前这两块,怕是比你家红英妹妹还要大些哩。”说着就拉起邓圣的手往自己胸前靠。吓得邓圣死命缩手,一边骂道:“你个老兔子,恶心不恶心?有这好本钱,不拘去谁家当个奶妈子,倒也饿不死你!”看得梁丰和冯程焯呵呵直乐。
一会儿酒菜就端上来,梁丰是主人,把起酒壶就给各人斟酒,才刚刚在张挥面前倒了一盏,那厮闻到酒味就打了个恶心。宿醉未醒,难受哇,忍不住就苦着脸推脱自己今天不胜酒力。梁丰哪里肯依,刚才的缺德账还没算呢,一面唤起邓圣把他牢牢抱住,自己捏着鼻子就狠狠地灌了一盏下去,呛得张挥立时又咳又喘,鼻涕眼泪都下来了。三个人哈哈大笑,梁丰才出了一口恶气。
张挥被一盏酒灌下,还真还了魂,似乎比来时要好多了,慢慢地试着又喝了两口,觉得还受得了,便又敞开喉咙跟三人又拼起来。
这边四个人热闹吃酒,那边冯程程跟李萱安安静静地坐着俩人干瞪眼。李萱本就话不多,一听钱妈说是来陪冯相爷家里的女眷就有些发抖,再一看还是个女扮男装,甭提多别扭了,俩人只好这么坐着活受罪。
刚开始比赛静坐时,程程倒还规规矩矩,但时间一长就难受起来,她也不怕生,就主动和李萱说话。奈何话题欠缺,左右就是你几岁了?你姓啥,家里几口人等等,无聊透顶。李萱更绝,虽然战战兢兢,但能一个字说的绝不俩字,能俩字的绝不三字,搞得二人跟面对面发电报似的。
冯程程越发地焦躁,本来是来看梁丰的,谁知那厮只露了一面就扯着哥哥别处吃酒去了,还派了这么个闷葫芦守着自己。她胆子大不怕生,不耐烦了站起来就朝门外走去,说道:“我四处逛逛。”李萱不敢阻拦她,只好也起身紧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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