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想起来了眼前这个女孩,毫不尴尬的笑了。“美女,我们见过吧?。
女孩低头沉默。
“你干这一行多久了。”顾南升喝着酒。随口问道。
“先生您还有别的需要么?没有我要走了。”那女孩显然对顾南升很反感。
“你的小费,坐下来陪我聊一会。”顾南升扔出一个金币,紫荆花的图案闪烁着令人迷醉的金色光芒,刮出优美的弧线,掉落在桌子上。
那些正在打牌的女郎对金币掉在桌子上的声音极为敏感,顿时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一切反应稍微迟钝的也跟着看过来。
女孩看着金币。咬了咬嘴唇,还是坐了下来,一个金币对她来说是巨款,一般女郎出台过夜也不过几十银币而已。
那些女郎看的眼馋,一个金币啊。说给就给了?这帮臭男人就会装大款,便宜那个小狐狸了。遇到一个装大爷的冤大头。
羡慕生嫉妒,她们顿时也没兴致玩牌了,一个个竖起耳朵听这里的动静。
“出过台么?”顾南升问的很随意,这种话他以前在酒吧里常问。
那女孩眉头一皱,但是拿别人的手短,她还是忍着强烈的厌恶情缘摇头,“我不做这个。”
“你好像不太喜欢这个职业?你很需要钱?”顾南升心中暗自感叹,其做这个和不做这个又有什么区别,何必分的那么清楚,的交易于金钱挂钩就肮脏?不与金钱挂钩就不肮脏?
人活在世上,就图个潇洒,管他那么多。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顾南升耸耸肩,“你不会有什么弟弟要读书,母亲生病了之类的吧?。
女孩摇头,“我是一个孤儿
“孤儿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顾南升的话实在欠扁,听得那女孩气不打一处来,她恨恨的说道:“你又不是孤儿,怎么能理解孤儿的痛苦!”
顾南升又拿了一杯酒,“我是孤儿。自幼父母双亡,不过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现在我连孤儿都不如。准确的说,我是异类。”
女孩听得莫名其妙,顾南升哈哈大笑,独自穿越到一个陌生的世界。他不就是异类么?
只属于异类的寂宾,就如同孤儿的孤独。
可是,孤独有什么了不起,寂寞又怎么样?又不痛又不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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