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我们是名正言顺的情侣,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下情,所以我们刚在一起我就打电话告诉他了。”
傅子衿觉得自己心头像是被一根羽毛似有似无地撩拨,明明她只是淡淡地在陈述一件事,在傅子衿听来却像是一大段情话。时轻音对待她们之间的感情非常认真,她是真的在用全部的心思和热情面对她们的事,从她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一刻起,她就交出了全部的感情。
傅子衿心里被满满的感动包围,她拥住时轻音,喉咙像是梗着一根骨头。她突然发现,和时轻音比起来,自己太不够坦白了。
既然是真心实意地对待这份感情,她也应该要更加坦白一些。
傅子衿本能地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心里犹豫了一下,最后说道:“其实,我也有事想告诉你。”
时轻音从她怀里抬起头,食指轻点她的鼻尖,笑道:“说吧,瞒着我什么了?快坦白。”
傅子衿笑了下,和她黑色的眼睛对视在一起,轻声说:“我得过心脏病,先天性的。”
时轻音笑不出来了,她猛地从傅子衿怀里挣脱出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面对时轻音震惊的样子,傅子衿依然淡淡地笑着:“天生的,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从小到大一直靠药物保守治疗。直到8年前,我20岁,病情恶化,我爸妈从国外帮我请来了心脏移植方面的专家进行手术,很幸运,手术成功了。”
时轻音紧张地看着她,问:“那你……现在是已经好了?”
傅子衿笑道:“我这不活得好好的?很明显,我做完心脏移植手术之后,成功度过了排异期,现在已经没事了。”
时轻音看着她脸上的笑,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其实之前有过一些猜测,比如在千灵旅店傅子衿发烧时曾经说过梦话,她在梦里很痛苦的样子,不停重复说自己很疼。
难怪她会对心脏病这么了解,原来是因为她自己得过。
时轻音觉得鼻子酸酸的,视线也因为聚集起来的雾气变得模糊,心口一抽一抽的,这感觉太难受了,比她自己得了病还难受。
傅子衿最看不得她这个样子,赶紧伸手把她拦进怀里,低声安慰着:“没事,真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时轻音没说话,她觉得嗓子里堵着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上次傅子衿手臂挨了一刀,就已经让她心疼死了,这次知道她曾经得过那么重的病,时轻音简直觉得自己的心都裂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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