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离了婚,抛下了我们娘俩。我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实在是太难了,后来辗转就嫁给了她继父李成。”
“可谁能想到呢?我先嫁了个渣男,又嫁了个禽兽。大概在我女儿14岁的时候,她继父每次喝完酒就对我拳脚相向,打的一次比一次狠,而且都是当着我女儿的面。我每天被他打,非常害怕,不知道哪天就会被他打死。我其实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但就是不放心我女儿。”
张凤缺少神采的双眼凝了一圈水波:“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喝醉酒之后也很少再打我了,那段时间我很庆幸,以为他洗心革面了。可是……直到有一天……那天晚上他喝了酒,我半夜起夜的时候路过女儿的房间,看到房间里还有光,凑过去一看……”
她的声音在这里戛然而止,她干裂的嘴唇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不用她说,傅子衿大概也能猜到她当时看到了什么。
“那个畜生!他是禽兽!可是……后来我旁敲侧击的套我女儿的话,我说想离婚,带她离开这个禽兽的身边。可是她却跟我说:‘妈妈,没事,他不会再打你了。’”
张凤抬眼看着傅子衿,问:“警官你说,这样的人生,我们娘俩还有必要活着么?”
傅子衿第一次听她说这么多话,被她这些话说的心口闷得慌,但她一贯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更是擅长调整状态。
傅子衿直视张凤的视线,毫不回避,道:“首先,我做一下正式的自我介绍。我叫傅子衿,是个律师,不是警察。”
张凤点点头,微笑回应:“原来我一直叫错了,不好意思,傅律师。”
傅子衿问:“你说你杀了你女儿,怎么杀的?”
张凤看着傅子衿,道:“我给她吃了大量的**,又注射了胰岛素,导致她中枢神经功能和呼吸衰竭死亡。”
傅子衿眼角一跳,这个张凤,如果这段话是她编的,那她可真是不遗余力的要去演这个杀人犯了。
眼睛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悬在角落里的监控,傅子衿一个眼神就提醒北宫璃落该怎么做。
监控室里的北宫璃落立刻拿出电话联系了法医室,通知他们想办法再把死者的死因查的细致一点。
傅子衿视线落回张凤身上,道:“我不想跟你讨论你杀人这件事是否是真的,因为现在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能证明你说的话。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第一,李成家暴和侵犯你女儿的事,你为什么没有寻求法律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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