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停在贺兰的面前,本来迷离的目光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里,他轻咳一声说:“不好意思,你们的女帝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疯婆这时候也从黑洞中出来了,身后跟着那些目光杀戾的叙白国刺客。
短衣看见两人的针锋相对,想从中斡旋,毕竟端的实力太过可怕,正面抗衡似乎是很不理智的行为。
“回来了吗?”短衣看着自己的双脚踩在地牢潮湿而黑色的地面上,脸上显得有点兴奋。
而站在远处陷入回忆里的端也醒了过来,那些年少时在苍风国的回忆总是如病痛般,时不时就响应在他的身上。
很难过,真的很难过,为什么会有这么一段纠结的回忆。
似乎是欣喜的,但似乎又是痛苦的。
端看着地牢口笑着的短衣,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亲近感,他向短衣走去,步伐非常的轻盈。
短衣笑起来的样子让端想起了安,安笑起来的时候也是这么的灿烂和单纯……
“你要干什么?既然阁下已经从炼心之地中逃脱,为什么还不走?”贺兰看见端走来,猩红色的眼睛瞪着他,毫不客气地发出了质问。
端停在贺兰的面前,本来迷离的目光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里,他轻咳一声说:“不好意思,你们的女帝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疯婆这时候也从黑洞中出来了,身后跟着那些目光杀戾的叙白国刺客。
短衣看见两人的针锋相对,想从中斡旋,毕竟端的实力太过可怕,正面抗衡似乎是很不理智的行为。
她拉回了贺兰,贺兰低着头往后退去,很明显明白了她的意思。
而短衣继续朝端笑着说:“我们应该不是敌人吧,按理说也是我们带你出来的呢。”
端点点头说:“是的,我从来没有将你们真正的当成过敌人,不然你们也不会从我打开的洞口从走出。”
如果端在走出黑洞时,用灵力堵上了洞口,确实短衣一行人便要葬送在里面,一想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