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做的。”桃二夭将尸体横放在房外一处空地上，随即坐下。这段时间的跟踪，他心里也大致有数。

    马小孟和戚咏儿在洞道里等了很久，也不见苏为回去，便沿路过来寻找。

    到了房子处听到了二夭说的话。戚咏儿上前，抓住泪流满面的桃二天不停摇晃：“你说的人是谁?”

    桃二夭肯定回答：“程东。”

    “东哥，程东?”戚咏儿问。

    桃二夭默认。

    马小孟见到尸体，走到桃二夭身侧蹲下：“她是被人用利器直接刺破颈动脉，导致失血过多而死，凶器呈尖圆状有一定长度。死亡时间应该是上午，我们报警吧。”

    桃二夭掏出口袋里的铁钉递给马小孟，铁钉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马小孟小心翼翼接下，尽量不影响以后取证，和伤口做了比对：“就是它。我们快报警，在凶器上可能有凶手的指纹。”

    “不行。”戚咏儿忙阻止：“我妈还在他手上。”

    “苏为，怎么办?”马小孟转身问他。

    “看他怎么说吧。”苏为右脚脚掌和身体一起往背后的墙壁上靠，再看向桃二夭，这个时候的他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譬如，洞道里的垃圾，还有这几间有些破旧并被大树树枝遮掩住的矮房，这中间必定是有联系的。这一切桃二夭知道得比他多。在没有了解到实际情况之前，他无法做出判断，更加做不了决定。

    “不报警。”二夭微眯双眼，“他手上还有十几个女孩。”

    “你说什么?”马小孟惊出声，不只是她，戚咏儿也很吃惊。只有苏为相对平静。

    桃二夭从里面衬衣口袋里掏出一些照片，对着照片指道：“这个叫田露露，家住田家村，她是和好姐妹一起出去逛街失踪的。”接着又拿出一张照片：“这个就是她的好姐妹。”接着又拿出一张照片：“这个叫陆香，和她妈妈因为早恋吵了一架，也是和好姐妹一起，说是外出打工，后来一点消息都没有，也是两个一起失踪的。她朋友的照片我没拿到。这一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