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凡,再次呼唤。
刘凡恍然醒悟,连忙起身说道:“臣弟失礼了。”
“此舞甚美,令人如痴如醉,皇弟年轻,此伦常也。”刘宏拉着刘凡坐下。
若是刘凡不沉浸其中,才令人意外。
“皇弟曾作出悯农两首,道尽百姓的艰辛。特别是第二首,令朕感慨良多,若皇弟为相,亦能使国家太平。朕也作过不少辞赋,但却没有悯农那么简洁明了,还有皇弟在颍川战场上作下的煮豆诗,朕也有耳闻。皇弟可否就此长袖之舞,作诗一首。”刘宏饶有兴趣的说道。
时运交移,质文代变,古今情理,如可言乎!
自从西汉的哀帝、平帝时汉朝趋向没落衰微。
到了光武帝中兴时期,他非常推崇图箓谶纬之学,而对文辞却颇为忽略。
然而杜笃因献《大司马吴汉诔》而让光武帝免去了他的刑罚;班彪为西河大将军窦融写的奏章写得好,也被增补为徐县的县令。
虽然不是广泛的搜求人才,然而也可以看到汉光武帝对文人也并不远远的抛弃。
到了汉明帝和汉章帝时期,在文章写作方面可算得是东汉叠璧双耀的时代,他们都崇尚经学,明帝在大学里学习了礼仪,章帝在白虎观里讲论经书。
班固帽侧插上笔杆,撰写出汉代的国史;东平宪王刘苍发挥专长,写下了许多美好的礼文;沛献王刘辅振扬笔杆,写出了阐述“五经”的《沛王通论》。
皇帝立下准则,藩王做出规范,像光辉般互相辉映。自和帝、安帝以下,到顺帝、桓帝为止,在文坛上便有班固、傅毅、崔骃、崔瑗、崔寔、王延寿、马融、张衡和蔡邕,众多的大学者时时产生,并不缺乏,对他们的文章作品的选录,我们暂且不谈。
然而自从光武帝中兴之后,历代众多的文人在文章写作上渐渐改变了从前的道路,在文采和内容的结合中,酌量采用经典中的辞藻,这大概是因为几代以来都聚集学者儒生讲经,所以便逐渐受了儒家风气影响的缘故。
下传到了刘宏,当时的风尚爱好是写作辞赋,他也亲自写作了《皇羲篇》五十章,开放鸿都门来接待写作辞赋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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