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些许雕虫小技。何况士、农、工、商,分得清清楚楚,工匠不过列于末席,岂能比肩文士?”
秦羽闻言,不急不恼,唇角微扬,仿佛早已料到这些老古板的反应。
他慢悠悠地踱了几步,目光扫过众人,悠悠道:“士农工商,确实分得清楚。然而,老夫子们可知,那‘士’为何居于四民之首?”
须发皆白的老学究连忙扶了扶袖口,挺直腰杆,傲然答道:“自然是因为士人治国理政,教化百姓,乃国之栋梁。”
“此事自古皆然,亘古不变!”
“亘古不变?”
秦羽冷笑一声,声音倏然拔高,“真是笑话!若四民泾渭分明,士人只会舞文弄墨,满口‘道德礼乐’,却对那些铁锤木凿的‘小技’视而不见,那治国理政是从何谈起?百姓疾苦又从何改变?”
几位老学究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却仍不愿轻易服输。
矮胖老学究脸色涨红,硬着头皮辩道:“殿下此言未免偏颇。”
“那些工匠贩夫不过雕器制物,怎堪比探讨经世致用的大道理?”
“雕器制物?”秦羽冷哼一声,“真不知是你们目光短浅,还是居心不良!我且问你们,农民种地,除了天时地利,他可需要什么?”
“自然是水车、犁具之类的工具。”红脸老学究语气不情愿,却还是答了出来。
“好极。”秦羽抬起手,指了指书架上摆放的一套古籍,“而这些工具,恰恰正是‘工’的产物。农民需水车灌溉,工匠给他造。”
“商贾需船只航运,工匠给他造;士人需器物书籍以助研习,仍是工匠给他造。”
“试问,如果少了他们这些‘雕器制物’的小技,你等坐而论道的‘大道理’又有何凭借?”
矮胖老学究听得面色铁青,嘴唇翕动,偏又插不进一句反驳的话。
他滚圆的身体微微发颤,伸手撑住桌案,几乎喘出粗气来。
秦羽看他窘迫,神情更添几分戏谑:“老夫子们整日高居庙堂,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