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别的意见,虽然是没有意见,但并不代表常委们就是陈从洋的人,这里每一个人都有些背景和关系网,并非是陈从洋的嫡系。
认识以后,苏扬也聊到了那棵大树,苏扬看了看窗户,那棵大树的干枝居然已经伸进了会议室来,“大家看看,我们这里是党政机关还是荒山野岭,这棵大树早该砍掉了,刚才在办公楼下我便看到了,大棵的根正好在挡住了半边儿门,我真不知道,以前你们是怎么想的,我来了就得改改规矩,不管这树是福是祸,先砍了再说,黄主任,你把这事情落实一下,下周找人移走!”
陈从洋一听,这可不行呀,这树子可是有来头的。
“书记,这树的事情,我一会儿到您办公室单独汇报吧,砍不得!”
苏扬自然知道这棵树是以前某位领导在任期间种下的,而且那名领导应该还在任上没有退下,至少也是市里的头头,所以区里根本不敢挪动。
不过这树必须给移开,挡在这里多不方便,苏扬也正好拿这树来立立威,什么市里的领导,别人不敢动,我就敢来动动。
“陈区,你玩儿过斗地主吗!”
陈从洋没反应过来,这苏扬是什么意思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谈论打牌,如果喜欢打牌,可以单独谈呀,晚上摆一桌不就成了,钱可以暗中输给你的。
斗地主自然是玩儿过的,以前很流行,随着时间的推移,仍然是异常的火爆。
陈从洋回答着,“玩儿过,玩儿过,不过我不经常打牌的,赌博很害人,我也就是和亲戚、同学打发时间!”
不明白苏扬的意思,陈从洋自然保守的回答,其实他可是整晚赌博之人。
苏扬点了点头,嗯,你玩儿过就好,“陈区,斗地主里,单张牌哪些最大!”
此问题一出,就连黄梦瑶也没有摸清楚苏扬想干什么,为什么问题这么奇怪,到底想说明个什么。
张平拍了拍李俊杰,小声的说道,“李区,这苏扬书记不会是个赌鬼吧,想拿打牌来比喻什么工作上的事儿!”
李俊杰哪里知道呀,不过也真够奇怪的,明明是个见面会,怎么成了牌技研讨会。
“不清楚,不过据我所知,苏扬书记不打牌的!”
苏扬当然不打牌,现在打牌无疑是赢钱,钱对苏扬来讲没有什么意义,所以就算是打一百万的底,一个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