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张小路也分析起来,李老三的钱就算是投资失败,没有肉也该有骨头吧,只要能找到帐本,一定可以想办法追回来一些,现在农户们已经认定了,李老三不在,那就得政府来买单,赔偿他们的损失。
黄梦瑶在一边儿讲着,“现在的政府可真是冤大头呀,明明是群众不懂法,私下做买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和政府怎么扯上关系了。”
苏扬可不同意黄梦瑶的说法,虽然表面看来是这样的,但政府就没有一点儿责任了吗。
“梦瑶,现在不是说群众不懂法,是咱们没有把法制工作宣传到位,按刚才子东的说法,花田镇的工作人员也是不负责和群众胡乱解释,这是其一。其二,花田镇政府当时便知道了这个民间借贷的情况,他们在花田镇行使着县政府的管理职能,他们不打击这种现象,让借贷之风越来越猖狂,让这些违法乱纪的事情越来越明目张胆,发现成了现在的情况,政府是有责任的,是政府的责任,咱们不能推。”
徐子东理解了苏扬的说法,“苏县长,您的意思是,李老三那里能追多少回来算多少,剩下的不足部分由政府掏钱吧,但还有一点刚才向您汇报漏了,那些集资协议全是手写的,上边儿只签了名字,连个手指印也没有,怎么鉴定真伪呀,现在才六十几人,我想时间长了,几百人都会冒出来。”
张小路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的,老实人不会这么做,但现在的人谁不聪明啊,有些人回家重新再写一份出来,把金额给改了,这样才让你更头痛。
“嗯,不能排除有这种可能,所以找到李老三的帐本是很关键的。”
徐子东的手机响了,起身走到了一边儿,嗯嗯嗯的讲了几句,马上回到了苏扬面前,紧张的汇报起来,“苏县长,这本帐确实存在,局里已经去了人,到李老三家一问,李老三的老婆说那本帐本被一个女人拿走了,李老三的老婆并不认识那个女人,只是说在李老三床下柜子里有一个本子,找出来以后,女人给了五万块便带走了。”
居然有人先下了手!
苏扬马上意识到这事情不那么简单,为什么会有人去把帐本拿走,要么是让政府死无对证,他们便可以弄虚作假漫天向政府要价,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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