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另一个人声音,“嫂子是我,我哥有错,但也是不得已,你就体谅下,他昨晚到现在可一宿没睡呢。”
江星辰对这人声音不陌生,嘴上一口一口嫂子喊着,私下可是叫她孤女。
有想就这么想挂了电话,或者送他一个字:滚。
现实不允许,如郑贺所说,她一个孤女哪来的勇气对抗这些公子哥。
好脾气让对方把手机还给裴韫。
中间隔了两三秒,声音变成裴韫的,“在学校?我来找你。”
到嘴里的拒绝给咽下,只因想起有样不合适他们现状的物品在他那,遂又改口,“好。”
裴韫脸上重新有了笑意,神态漾起几分意料之内的拿捏,“那就约你学校南门那家甜品店。”
见表哥挂了电话,郑贺戏笑,“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她一个孤儿,除了你巴结你,有路可选?”
裴韫没接话,但心里同意了这番说辞,他挪步办公桌,打开其中一个抽屉,从里取出一个编制绳戴在手上。
每次见她会带,应酬工作会取掉,小玩意戴着掉价。
郑贺被吸去目光,一不下心说出心里话,“哪来这么纯情又土的玩意?”
很明显。
那个孤女。
戏谑,“你这是为爱折腰?”
裴韫听得漫不经心,拿起搁一边的车钥匙往外走。
郑贺跟着一同出了办公室,进了电梯,问起另一件事,“你对江芷到底怎么想的?是有那么点意思,还是因为姨妈?”
他这个表哥,恐怕是圈子里最听妈话的儿子了。
见他没作声,忍不住又问了次,“真喜欢江芷?”
这回裴韫摇头了。
那就是不喜欢,看来又是姨妈的意思。
电梯没停,直达负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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