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醒的人最荒唐……”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消愁像是一本忧郁的书。
书里没有文字。
它留下这片空白,让听到它的人们自己在一张张白纸张上书写故事。
这些故事属于他们自己。
可以是过往的回首。
可以是对明天的期许。
可以是对自由的呐喊。
也可以是对死亡的直面。
无论是什么故事,这都无所谓。
因为它只属于笔者自己。
诗人曾说过:众人皆醉我独醒。
这份独醒是多么沉重的负担。
醉了就可以不想忧愁,醉了就可以不问世事,醉了就可以不在乎明天,醉了就解了千愁万愁。
所以,清醒的人才会最荒唐。
在场的所有人都举起双手,为陈墨真诚的鼓掌。
掌声此起彼伏,一阵接着一阵,持续了很久都没有停止。
潘禾难得的没有主动控场。
耳返里不断传出路聪的声音。
“潘禾控一下场。”
“潘禾,掌声可以停了,提醒一下观众。”
“潘禾……”
潘禾直接摘掉了耳返。
“陈墨请留步。”
路聪看着监视器愣了一下。
直播节目对时常是有要求的,没有录播节目弹性大。
录播节目后期可以剪辑,所以多录一下,少录一下都无所谓,反正最后剪辑出要播放的片长就可以。
可是直播必须严格按照时常,前面时间长了,后面时间就要压缩,毕竟电视台后面还有其他节目呢。
“老大,用我过去提醒潘老师吗?”
路聪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