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快,是不是要死了啊?
“你很紧张?心跳的很快。”
时烟说着,拎着篮子的左手食指伸出,隔着对方的冰蓝色外袍,点了点蛇清的胸膛。
“有点。”蛇清低头看着心口的那只手,紧张的尾巴尖都绷直了。
余光瞥见时烟嬉笑的表情,眸光暗了暗,怎么能这样随便摸一只雄性呢!
他伸出右手握住时烟的左手手腕,侧头看向时烟,“烟烟是在求偶吗?现在交尾也可以。”
对上蛇清坚定的金色竖瞳,时烟心中咯噔一下,“我没有!”
“那烟烟为什么勾引我?”
“我没有!是你先勾引我的。”时烟感觉自己找到了合理的理由,立刻指着蛇清的衣领。
“你看,你领口开这么大!就是在勾引我。”时烟理直气壮。
哼!烧男!
蛇清唇角上扬,“嗯,是我的错,是我故意勾引烟烟的。”
他说着,松开了时烟的手腕,将衣领扯严实了。
没腹肌看了,时烟撇了撇嘴,切!小气鬼。
“往前走吗?”
“嗯。”时烟点头。
蛇清摆动着蛇尾,缓慢往森林中走去,悄悄松了口气。
时烟受伤才苏醒,她现在的身体可不适合交尾,要养一段时间。
刚刚说交尾就是吓一下她,他可是正常雄性,被喜欢的雌性触碰是会有反应的。
蛇清抱着时烟巡视了一部分领地,时烟的小篮子已经满满当当了。
里面装着生姜、小葱、大蒜、花椒……
日暮西垂。
时烟坐在河岸边的石头上,身前是临时搭建的灶台,上方有块脸盆大的冰蓝色鳞片。
蛇清的鳞片,自带弧度,薄厚均匀,最重要的是,结实,耐高温。
在时烟身边,是一石盆腌制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