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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小玲泡了茶递给周扬,“还有,半年就到冬天了,得交暖气费。”
“两房一厅暖气费也就两千左右,最好租个高层,带壁挂炉的,用天然气,这里的天然气比内地便宜,温度又可以调。”
“明天我问黄静,她是个包打听。”
第二天上班没见黄静来,田师傅说她刚打电话说晚点来,家里有点事。
计小玲给田师傅说了打算租个房子的事,田师傅问了问情况,说:“我回去让老伴帮你问下,她们老太太没事就在小区里聚堆諞闲传,谁家房是出租的,住的什么人都知道,我老伴还是楼道长的,她可积极了,每月去开会,有时还要带红袖章巡逻,有出租的就要登记,帮着居委会做些居民工作,什么检查小区卫生,不能乱摆放杂物,比我还忙,有段日子,还得我下班回家做饭,跟领导似的。”
田师傅说到最后还笑了,“现在我孙子都说奶奶不敢惹,说词一套一套的,天天看新闻,连那个一带一路都知道,什么哪国领导人是胖的,哪国领导人来咱这了,哎哟,就当个楼道长,可把她嘚瑟的,说要了解国家大事,什么会议开了两小时,她一个没文化的老太太在电视跟前看了俩小时,我都不知她能听懂啥,还给我上课哪。”
计小玲笑道:“那叫觉悟高,再说这样挺好,丰富老年生活,总比一帮老太太说人家是非强。”
田师傅捧着他的大茶缸,喝口茶,摇头笑,“是非也没少说,谁家离婚了,为了什么,哪家结婚了,找的二婚,婆家不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