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李静怡的邀请,说是给您的。”
太平凤眉蹙了蹙,旁边的红袖连忙将信接过来,将其拆开放到太平手边。
太平看了几眼,面无表情地将这封信揉成一团。
杨易和红袖一愣。
太平冷笑起来。
“这哪里是邀请本宫的?分明是邀请你这个打虎杨家令的......”
“你现在的名声倒是响彻长安了,是大家眼中的打虎英雄,这些人自然也就跟苍蝇一样叮了过来。”
“只是说李静怡手段比那些白痴好一点,还知道拿着本宫做幌子。”
她瞥了一眼杨易,语气平静。
“怎么样?你要不要去?这可是英国公的女儿,不要辜负美人的心意啊。”
她话说的虽然平静,但是哪怕是最迟钝的红袖都听出来一股酸意。
杨易笑笑,将旁边还没有吃完的药碗端起来,随即坐到床榻边,目光真诚的看着太平:“微臣不知道什么美人心意不心意的,微臣只知道,既是公主的家令,自当恪尽职守,守护在公主殿下身边。”
他心里默默加了一句,顺便靠公主殿下薅一薅系统羊毛。
太平白皙如雪的脸蛋蓦地出现一抹红润,她眼神有些躲闪,好似杨易的目光能够戳进人心里。
太平结结巴巴,语气故作凶恶,“你......你不要以为说些好听的话就能让本宫对你不计前嫌。”
“虽然你救了我,但是......但是本宫可还是记仇的。”
“还有,不要把本宫当成稚子一般糊弄,我也行过及笄之礼了。”
话音刚落,太平陡然发现这句话说的不太对劲,给人听起来好像是在针对刚刚那些贵族小姐说及笄之后,就是成人,可以婚嫁一般。
她脸红到了脖子,薄薄的面皮滚烫好似火烧,却又故作平静,好似浑不在意一样。
杨易倒是没有在意太平的这句话。
他笑眯眯地把药碗递过去,哄道:“好,好,既然公主殿下行过及笄之礼,那便明白良药苦口利于病的道理......”
“这药虽然苦了一些,但是只要能治好身体,那就该多喝一些。”
“殿下,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公主了,要学会按时喝药了。”
“只有垂髫稚子,黄毛丫头,才怕苦。”
太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