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闺蜜懈怠,她又补了一句。
柳红衣这一次从地的另一端开始浇,想着空出几垄地头不浇水,留给父亲最后一桶水。
但是柳红衣还是计算错了,因为水流太小,前后二十多分钟,才浇了不到一半的田地,也不用她特意空出来,好几根垄都干着呢。
于是,她只好再次拿出手机。
最后一桶水,柳有才自己浇,“大丫,收拾一下,浇完水,咱们就回去。”
“好的爹,我看看还有多少没浇到的。”
柳红衣在地里四处撒摸着,趁夜色,偷偷在地里剩余几垄中间,用脚趟出几个豁口来,让他们各自联通起来,然后把随身带的笸箩放在地上。
“没办法,水瓢在爹那里,只能辛苦一次你了。”
一切准备就绪,地头父亲正好唤她回家,柳红衣应了一声,蹦蹦跳跳地跑回了地头。
*
若非有短剧陪伴,温情真的恐怕支撑不住。
有啥办法呢,自己的亲闺蜜,她只能疼之宠之,毕竟,自己也是拿人手短呀。
温情定好时间,便又捧着平板,窝在沙发上看短剧。
这样腐败的富婆生活,真是太滋润了。
只是她看得太投入,竟然稀里糊涂睡着了,至于那个手机闹钟……因为录视频耗电,震了一次铃,就断电长眠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急促的敲门声将其吵醒。
“谁呀,这么早就……”
温情从沙发上坐起来时,目光刚好看到供桌上方架着的水管,还在哗哗地流水,顿时一下子从迷糊中惊醒起来。
连滚带爬冲到卫生间关了水龙头,然后快速地把水管收好。
“屋里有人吗?”
急促的敲门声,伴着不耐烦的问话,透着隐隐的不安。
“那个小伙子,干脆破门进去吧。听说之前住这个屋子的,前不久死了,这个不会也……”
“大娘,你这就有点封建迷信了,这个住户前不久刚办理完过户手续,挺阳光的姑娘,不会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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