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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刚从东边冒了头,第一缕霞光刚好照在临河县城门楼子顶端,屋脊兽的半截脑袋上。
校监司的人已经被张函手里的皮鞭挨个抽醒,蓬头垢面的跨马向河道衙门疾驰而去。
“铛!铛!铛!”
临河县的百姓被一阵阵敲锣声惊醒。
县衙的衙役们都拎着一张大锣在街道里边敲边走!
一个无赖一手提着裤子骂骂咧咧的推开大门,迎面一声锣响震的他捂着耳朵怒骂道:“张胖子!你不在县衙好好做你的伙夫,大清早的敲什么破锣!发丧了?”
这名县衙切菜的伙夫没有理会无赖的言语,依旧边敲锣边高喊:“张捕快今日破获金乌神珠!给咱们临河县长脸!各位父老乡亲,都去河道衙门看看!”
无赖先是一愣,摸着后脑勺道:“张捕快?那个捕快姓张?他娘的,不会是张儿哥吧!”
话音落,无赖跑进屋中引出了七八个地痞流氓朝着河道衙门一路狂奔。
再说张函带着校监司一队人来到河道衙门时,大街上已经被临河县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
魏虎皱着眉道:“张大人,这临河县的衙役纠集这么多百姓是要威胁咱们,抢张子铭嘛?”
张函瞪了一眼魏虎,用马鞭指了指面前的百姓道:“开道!”
望着魏虎带着校监司将腰中的鎏金雁翎刀拔出才勉强开出一条通道,张函难得挤出一丝微笑喃喃道:“好计谋!”
催马到河道衙门口下马,临河县河道道员(某段河道的负责人,是临河县的河道衙门总管!)赶忙迎了上来。
“张大人,那捕快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停尸房,死活不开门。下官不敢轻举妄动,等您亲自定夺。”
张函话不多说,马鞭轻拍大腿,一步步缓缓踏入河道衙门。
行至停尸房前,张函一脚踹在门上。那门像是纸糊的一般,瞬间破碎成几块木板散落四周。
不见张函掩鼻闭气,常人难以忍受的尸臭好像对张函来说与正常气味无二。
跟在后面的校监司,河道衙门,县衙众人都被“铸胚境”强大的实力压的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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