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大火后的苏宅心情低落,现在看见她心思好了许多很是高兴:“一真法师一定要多吃点,眼见我们的静云寺要换新装了我们应该高兴才是。”说完她为苏碧菡夹了几口菜。
苏碧菡觉得秦钢说得没错,为何不吃呢?不吃白不吃,她应该多吃点儿才不辜负秦江月的一片心。
秦江月见苏碧菡的脸色渐渐变红非常高兴,挑了几块鸡肉送到她的碗里,笑着说:“我
应当敬你一杯,你是我未来的武术师傅,怎么样?我们师徒二人要不要干一杯?”
“免了吧!”苏碧菡淡淡地说。
“免就免!”秦江月诚恳地回应,“不过,你可要多吃菜呀!”
“那当然,这些好菜怎么能不多吃呢?”
“来!来!来!干杯!”
这时,秦江月再次举起酒杯,高兴地说,“酒浓情更浓,我们一饮而尽!”
“咕噜噜”,酒干杯尽,大家各个喜气洋洋。
不多久秦钢提议,酒散上路。
20里地的路程在说说笑笑中很快就到了,运木材的马车停在了庙前。
苏碧菡从马车上下来,秦江月看到她平和的面容心中感到很欣慰。
木头搬完时天已大黑,秦江月刚刚请来的厨子为他们准备了丰富的晚餐。
新来的厨子名叫陈鹤,他四肢灵活干活麻利。想到不久后马上就要翻建静云寺,秦江月让本是秦府的厨子陈鹤过来帮助做饭。陈鹤他一边端碗送筷还一边道着歉:“不好意思,老母生病晚来了一天,望兄弟们见谅。”
“哪里?哪里?”秦钢客气地向陈鹤摆了摆手,“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原来陈鹤是秦钢的老乡,两家一河之隔。陈鹤的菜炒得不错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谁家有红白喜事免不了要麻烦他。秦钢将陈鹤介绍给秦府也是为了报答当年秦老将军的救命之恩。今已是秦家义子的他发现静云寺缺一个会做饭的就建议秦江月将陈鹤挖来,果然,陈鹤就来了。
众人午时在惠和酒楼的餐桌上逗留时间较长,吃得又饱又喝了许多酒,晚饭没耽搁多久
一伙人就散了。
秦钢与五名车夫到东厢房歇息去了,秦江月随苏碧菡来到了西厢房。
苏碧菡精神尚好坐在自己的木床上显得平静淡然,秦江月坐在窗边的木凳上,问:“一真法师的临漳之行都去了哪里?”
“没去什么地方。”
“不会吧?”
“真没去什么地方不过是见到一座被烧光的宅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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