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五辆马车在清晨的冷风中急速地向临漳城冲去。
早饭时,迟迟未见苏碧菡的身影,秦江月有些惶然。他沉不住气去在庙内周围到处找,也没有找到,他产生了一丝不安。
“人呢?”
他迅速地牵出一匹马,挥了一下鞭子冲出了庙门。他知道苏碧菡一定是跟着拉木材的车去了临漳。
“驾、驾、驾……”一路上秦江月不断地挥鞭吆喝,心中核计着那几辆马车的速度。
天大亮时,苏碧菡被她后面的车夫发现了,所有的车都停下了。
秦钢下了马问苏碧菡:“一真法师为何躺在车上,要去哪里?”
苏碧菡起身说:“贫尼想逛逛临漳城别无它意。”
“法师有此种打算与我们说一声,怎么也得在车上铺点什么,这么躺着多颠簸呀!”
苏碧菡笑道:“不颠簸,只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会感到疲劳。”
“难为一真法师了凭空受了点苦。”
“我一点都不累。”苏碧菡乐呵呵地说。
一行人在一个小酒馆里吃了早餐,苏碧菡与秦钢在一个十字路口分了手。
“过后我们此地相聚!”分手时秦钢嘱咐苏碧菡,“不见不散!”
秦钢走后,苏碧菡向东南西北方向望了望,她不知道自己先从哪个方向走,她有点懵。“可怕的记忆还需要时间来修补吗?”她知道,她若问路人苏府在哪边?也许有人会告诉她,也许不会,还有可能被告发。如此时刻她不能不防。他的父亲正背负着“谋反”的罪名,她宁肯走弯路绝不自找麻烦。
犹豫了一会儿,苏碧菡决定先向东走然后返回再向南走,然后再从西到北,各个方向不超过一里路。她估计这么走下来一定会找到苏府的位置。
向东去的路上有一个蓝色路牌,上面写着“启明路”。
她自言自语:“‘启明路’挺好听,那么,我就找一找光明吧!”
她兴冲冲地迎向了早晨的太阳,在东面的大道上,灿烂的阳光好像在召唤她。
东瞧瞧,西望望,苏碧菡两只眼不停地巡视着两边的商铺、酒馆、还有驿站。整个的这条街生意还不错。
只是那些挂着小摇旗的酒馆清冷无人,也许是时间太早外面还没有车辆停留。粗算了一下南北战争快一百年了,也就是说有三代人都在颠沛流离中过活。好好的人类为何要自相残杀呢?外面是战争内里是宫斗,今天一个王朝诞生了,明天另一个王朝推翻了前面的王朝,真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