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见过的那些汉军,要精致得多。
而那干净的手掌上,一株晶莹的红色肉参,在月色下焕发着宝光。一眼便不是凡品。
“站起来,不要跪。”
钱五抬头,只瞧见一套狰狞挺拔的甲胄,与自己擦肩而过。
而那车前的道袍少女却是蹦跳的走来,一张符箓拍在了钱五的额头,瞬间一股温热包裹了他与女儿,却听得那少女爽朗的向后喝道:“刘公子,干活!”
“照顾下伤者。”
说着,便追着那少年而去。
季然朝着那人群中走,却惊得那十几名壮汉退后了几步。那孙员外好歹是有些见识的,此刻却是一副醇厚长者模样,恭敬的一拜,道:“在下,孙长善。”
“请问阁下是?”
季然看着面前锦衣的老人,却是问道:“这里是上河神村?”
“是的。”
“唔,那就没错了。”
季然只是静静看着老人,却不知为何,孙长善却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我们,是来祭祀河神的。”
……
上河神村。
整个村子最中央,一所高门大宅之中,此刻却是灯火通明!
所有的仆人丫鬟,都飞奔着在院子内布置。
一把年纪的管家翁拐棍甩的飞快,低吼着布置着门房。肥头大耳的厨娘,一把刀子转得好似旋风,和一群帮工凌晨做着饭菜。
孙长善万万没想到,自己今夜出去堵人,竟是堵了个县令出来!
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在南汉,对于官员的限制极少,一个县令,其麾下几万百姓,那是予杀予夺。
此刻,外面鸡飞狗跳,但是正堂这里,却是一片安静。那些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早就站在附近把守,不准任何人打扰到里面的老爷。
“县令,您请!您请!”
此刻,孙员外弯着腰,恨不得呈现出一个九十度来。
一张红木桌,五张坠玉椅。
整个屋子满满当当的烛台,几乎将这里点成了白昼。
“咱们上一个县令,听说是河神祭做的不错,被上面看中,给调走了嘞!”
“听闻已经做了京官了!您在咱们这里做上两年,也一准的升官发财!入京做官哩!”
砰!
却听得刘榆安猛地一拍桌子>> --